大军距离颖阴越来越近,近时发现有众多人影在城门前翘首以盼,仔细看来,却是颖阴县令与众家主率百姓出城相迎。
戏忠派出的报信士兵,应是早就到了颖阴,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在城门前等了有一个时辰左右了。
戏忠心中大为感激,骑到近前下马走向众家主及县令,问道:“诸位这是何意?”
“我等皆是前来迎接先生领大军归来!”众人对戏忠拱手道。
“这……如此隆重,戏某受之有愧啊!”戏忠作揖道。
“我等闻先生率军不足四千之数,算大风,以火计破那长社黄巾十数万贼人,救长社百姓于水火,同时又解了皇甫嵩朱儁等朝廷大员之围!如今颍川黄巾贼首波才已死,此次黄巾之乱想我整个颍川当是再无担忧,若先生受不得此礼,我看这天下也无人有能受之了!”县令说道。
“没错!”“正是!”众家主道。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对了,先生,我见你军中携有百姓,不知……”
“哦,县令大人若不提,我几乎忘了,我率军一路从长社回来,发现有不少逃难百姓欲逃往我颖阴城以求庇护,还望县令大人能够看在在下的面子上妥善安排!”
“先生尽管放心,先生带兵打仗已是辛苦万分,此等小事交给我等即可,我等自当竭力安排!”众家主连忙说道。
“如此,便多谢各位了”
队伍中的难民有在迎接的百姓队伍中见到了自家亲戚,便直接奔了上去,其余在城中有亲戚可投者,皆自顾入城寻之。
剩余无亲无故者,随戏忠带领大军一同入城,暂时驻扎在城中大营,吃住自有士族出资解决。
而义军进入城中大营后,士族家主派人送来酒肉及金银无数犒赏三军!戏忠命义军众人归还军马装备,领取赏金后,当晚于大营中喝酒吃肉,载歌载舞,欢庆一晚,第二日便可自行归家了。
当晚戏忠亦被众家主宴请,堂下美人载歌载舞,众人坐于周围,你一杯我一杯向戏忠敬酒,皆称戏忠之功,戏忠也是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敞开怀来与众人把盏言欢,不多时,便已是喝的醉眼朦胧,走路摇摆不定。
三更时,众人皆酩酊大醉,被自家下人扶着驱车回府了,戏忠亦与众人告别,独自往荀府走去。
行至荀府门前,见几人站于荀府门口,仔细一瞧,竟是任氏母女,徐庶与石韬几人。
“哼!让我和娘亲等了这么久!亏得我们这几日还日夜担心志才哥哥你的安危!”小红昌倒是先嘟着嘴不满的说了起来。
“红昌不得无礼,先生这几日行军打仗,已是鞍马劳顿,此番受众家主宴请是礼数也是慰劳,乃合情合理。”任氏教训小红昌道。
“哼!我不管,反正我们等了几个时辰,我的脚都站木了!”小红昌继续不满道。
“哈哈……无妨无妨!”戏忠走上前去欲摸红昌的小脑袋,却不料被她轻易躲开了,戏忠也是无奈笑笑。
“见过先生”徐庶与石韬向戏忠作揖道。
“恩!你二人近日可有用心习书?”
“先生放心,我二人不曾怠慢!听闻先生以少胜多大败长社黄巾,我等虽激动万分但却不知细节,还望先生能告于我等!”徐福激动说道。
“恩,说起这个,还要多亏我们的小红昌喽!若没有小红昌送我的这个草环,恐怕此时我不是大败而逃就是命丧黄泉!”戏忠打量小红昌道。
小红昌被这话引起了兴趣,急盯着戏忠,期盼他继续说下去。
不料戏忠却是自顾自的向府中走去,边走边说道:“哎呀,外边风大,饮了些酒水却受不得这风吹,我们且进厢房慢说!”
“哼!”小红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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