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母女出发去洛阳的第三日,戏忠于府衙中不知为何心绪不宁,拿出小红昌送给自己的香囊放在手中把玩,忽然香囊绳断,香囊落于地上,戏忠猛的心中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赶紧出了府衙骑马欲回荀府打听一下商队的状况。
出了府衙未等上马,便见徐福纵马向府衙跑来,对戏忠拱手说道:“先生,荀先生命我过来寻你,叫你速速回去荀府大堂,说有要事相告。”
戏忠怕此事是与任氏母女有关,心中甚是着急,便策马与徐福一同向荀府奔去。
戏忠到荀府大堂时,见堂中荀绲、荀彧与另外几个荀家商铺管事皆在,堂下站立一人正与众人分说。众人见戏忠与徐福进到大堂,顿时都不言语,只有荀彧过来与戏忠说道:“志才啊,商队发生了一点状况,你一会儿听了可要控制住自己,莫要激动。”
果然如自己所料,是商队出了事情,可现在还不知具体情况,戏忠只能按捺住急切的心情,于大堂中落座并对荀彧嗯了一声,徐福见状站在戏忠一旁。
荀彧叹了一口气,对堂下那人说道:“你且将商队之状况重新说一遍与志才听吧!”
堂下那人答道:“是!”然后转向戏忠说道:“在下乃是商队杂役,随商队一同前往洛阳,昨日商队于荥阳发往洛阳,出荥阳不到几个时辰,便遇到了一伙不下百人的强贼,贼人首领自称白绕。我等报出颍川荀氏名号,贼人大笑不屑,并言明其正欲往黑山投张牛角,且夺商队财物以当投资,而后便命众贼人攻杀商队,商队所属皆被斩杀,小人装死逃过一劫,待贼人走后便立刻往荥阳报官,接着便马不停蹄赶回颖阴报信。”
“商队所有人都被杀了吗?那任氏母女呢?”戏忠赶紧问道。
“小人亲眼所见那任氏死于乱战之中,不过小人装死时,却听到那白绕说任氏之女颇有姿色,欲掳其献给黑山军首领张牛角,应是未死被贼人带走了。”
“……贼人可恨……”戏忠听到任氏被杀,小红昌被掳,愤慨之情难以言喻,此时是双眼紧闭,双手紧握,指甲嵌进肉中,隐隐可见鲜血流出。
荀彧知道戏忠现在心中愤慨难过,对着那杂役点了点头命其退下后,劝戏忠道:“志才啊!你且安心,任氏虽死,小红昌却只是被掳走,并无性命之忧,我这就派出荀府耳目前往黑山附近打探,若探得消息再行定夺,你看如何?”
“先生,我最近也结交了不少江湖游侠,我让他们也帮忙打探一下消息。!”徐福也对戏忠拱手道。
“恩,那就劳烦你们了!吾身体不适,先行回房了,告辞!”戏忠答应荀彧后,便起身向众人告辞回房了。
荀彧目送戏忠走出大堂,也是心生叹息,这戏忠本是个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操心的主儿,这心中刚多出了一个小红昌的位置,便出了这等事情,大起大落皆在转瞬间,其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懂得,只盼他不要就此疯魔便好。
话说戏忠回去后,并未如荀彧所想一般,而是痛定思痛,坚定了自己平定乱世,还百姓一个盛世的决心,决计不再浪费时间在这悠闲日子上。
下定决心的戏忠,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终究不足,既无法解救小红昌,更不能左右这乱世,于是每日苦读各类书简,钻研各种兵法谋略,奇经异道等,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以待乱世来时待价而沽,借那可辅之人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意愿。
不仅如此,戏忠在为官上更是一改往日作风,若有作奸犯科,欺辱百姓者,皆以重刑量之,即使犯法者为本地乡绅士族,仍不得从轻,若有行贿进言等行为,则以同罪罚之,一时间,颖阴官场市井,无人敢行犯法之事,百姓夜不闭户,对戏忠感恩颇深。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载,荀彧依然没有找到有关小红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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