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队长、戏荀二人皆看往发出喊声的方向,只见方才布施的女子,带着几名家丁向城门走来,那发出声音的就是杂役中的一人。
那队长知这女子是朝廷官家之女,却不知其真正身份,也不敢贸然开罪,便命众士兵停手。待女子等人走到众人面前,那队长上前拱手客气对女子道:“不知这位小姐有何事,为何阻拦我等执行公务?”
那女子未理会这队长,看向戏荀二人,对二人行了一礼道:“接下来的事情交于我即可,二位尽可放心!”女子此举动看得周围家丁甚是诧异,要知道自家小姐是何等身份,竟然对着二人如此客气,想到这里,众家丁也多看了二人几眼。
“我府中家丁已将此事原委告知于我,你欺辱我这两位朋友,公务还是私怨,你我心中尽如明镜,无需在此掩饰,若你知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立刻相他们二人道歉,并让他们入城,我不再追究你刚才所犯之事,及过去种种。”那女子转身轻描淡写的对队长道。
那队长此时脸上甚是难看,若这女子身份通天,自己按照她所说的做也不无不可,但此时不知其身份,且周围皆是自己手下,若是照做,这脸面上可就不好看了,以后也难免被人背后议论耻笑。
这队长心一横,决定赌上一赌,沉声对着女子道:“阁下所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按照章法行事,还望阁下莫要阻拦,否则我也只能对阁下动武了!”
女子身旁众家丁听到,立刻拿出佩剑,将女子围在中间,对着队长大喊道:“大胆!你敢对我家小姐无礼,你可知我家小姐乃何许人也?!若我家小姐掉了一根儿头发,砍你十个脑袋也不够抵罪的!”
“既然你不珍惜这个机会,那就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吧!”女子惋惜的说道,说完便拿出府中令牌,让家丁给那队长一看,家丁小心翼翼的从女子手中接过令牌,将令牌抵在那队长眼前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
那队长看了令牌后,立时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几息便满头大汗。
“在下不知小姐身份如此显赫,若早知,定不会行如此莽撞之事,还望小姐原谅,不与小人计较!”队长连忙对女子作揖服软道。
“哦?言下之意,若是身份一般的平民百姓,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无所忌惮了?”那女子质问道。
“不不不……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在下……在下……”队长被问的语无伦次,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行了,你不必多言,一切晚矣!回府后我自会让我爹知晓此事,也让你体验一下作为平民被欺辱的感觉吧!”
“大小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小姐宽恕在下这回,日后小人定当改邪归正,视大小姐如再生父母,到贵府上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那队长吓得跪在地上磕头道。
“呸!想得美!就凭你还想入我家大人府邸!”家丁中一人对那人啐道。而女子却是再不言语,也不正眼瞧他。
队长见女子不理自己,便将视线转移道戏荀二人身上,若能得到此二人原谅,当是能保自己无恙。于是跪行到二人面前,磕头乞求原谅,戏忠珍视的香囊被其踩踏,斩了他的心都有,而荀彧更是对这种大汉蛀虫嫉恶如仇,这二人当然是拒不答应,这下那队长也算死了心,只呆呆的跪在原地,涕泗横流。
其旁边手下众人见此哪能不知道自己的队长怕是做到头了,皆是收起兵器,如避蛆虫瘟疫般离那队长远远的,深怕牵连自己。
女子见队长不再纠缠自己,径直走向地上香囊所在处,俯身拾起香囊,将其捧在手中,看着香囊上歪歪扭扭的“戏”字,女子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而后竟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香囊上的尘土。
戏荀二人也甚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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