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长孙清漪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便走过去看了一眼地契,他心想这肯定是赵王怕他出去开府没有收入来源,这才送了俗气的地契。
不过这俗气的入门礼他很喜欢。
“收下吧,日后这些田地进项你自己打理,也算是府内的收入,你自己看着打算吧。”姜承枭道。
听了他的话,长孙清漪这才想起今日用膳时,乐平郡主说的关于新府的事情,遂问道:“夫君,我们是要出去开府居住吗?”
“嗯。”
姜承枭回了一个字便没有下文,这是他决定的事情,不需要长孙清漪同意。
长孙清漪颔首,郑重收好地契,言道:“夫君放心,妾身会打理好这些。”
打理不好也没关系,他又不差钱。胡阁宝那边的商铺在自己帮助下一家一家开办起来,除了青楼,还有赌坊,杂货铺子,各种点心铺子,首饰铺子,酒楼,再加上自己对他西域货物的支持,基本上来说钱是够用了。更何况,偶尔允许他搞一些违禁物品的售卖就能赚一大笔。
除了胡阁宝这条线,隔耳那边也基本上步入正轨。
长孙清漪见他没有与自己说关于新府的事情,不由得心下稍微低落,随后脸上又洋溢着笑容。她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近,如他所言,不过相敬如宾罢了。尽管如此,她也觉得十分幸运,若不是昨晚那番深谈,他们之间的距离可能更加遥远。
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呢,她真的已经断绝了过往。长孙清漪有些哀伤的想着。
“莫要多想,之所以出去开府,一来是为了锻炼自身,二来也是因为我有爵位在身,留在王府也帮不上什么。”
姜承枭背对着她,手中拿着礼单册子清点贺礼。他话音顿了顿,接着道:“我想,你也觉得王府规矩太多,有些不耐吧。”
今日用膳时,他曾见长孙清漪惊讶王府用膳规模,一举一动皆有所掣肘。
长孙清漪俏脸浮现一抹动人微笑,款款上前,柔声道:“妾身并未不耐,只是甫一接触并没有适应。不过妾身私心觉得,若无外人临门,今日这样的用膳太过铺张浪费。王府虽然家大业大,那也是父亲与母亲千里跬步积累而成,我等却不能如此,当知创业之难。”
“夫君还请放心,妾身一定会打理好府邸的。”
姜承枭颔首,随后将郑善愿送给他的一只上好的青毫笔取出来,送到她面前,“这只笔交由你了,回帖太多,帮我分担一些。”
长孙清漪抿嘴轻笑,接过青毫笔,走到桌案旁跪坐下,开始对照着礼单册子上的来人抄写回帖。其中大多是公式化的寒暄内容,她自幼深习礼仪诗书,写这种回帖毫无压力。
见她一脸认真,姜承枭也放下心继续归纳礼品。皇帝与皇后送他的自然单独放在一边,此外就是几位比较贵重宾客送来的东西,刚刚郑善愿的青毫笔已经派上用场,便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值得一提的是,王祎,裴炬,郑善愿几人送他的大多是文房四宝一类的东西,比如王祎就送他一副上好的砚台,裴炬送的是白松镇纸。与之相对应的,独孤家,窦家,魏家,送他的都是金玉器物,奢华高调。
又将这一类归纳完毕,他拿起萧旦送他的方盒,盒子有一臂之长,他猜测这里面肯定是萧旦写的字帖什么的。于是心下没有任何期待的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副卷轴。
抱着毫无期待的心,他缓缓打开卷轴,却发现卷轴里面并非是什么字帖,而是一副人物画。卷轴很长,有半人高,他将其展开之后挂在墙上,细看卷轴上所画的人物。
卷轴中所画的是一名女子,她的容貌清雅素美,身材消瘦,穿着轻便的罗裙,手中拿着一枝花,倚靠在山石之上,其后背景是月亮门。
单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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