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苏的小子是疯了吗?”韩振风惊呆地望着苏越,“十万!他可真敢想,真当天香酒楼是提款机,会任人宰割?”
方新语每当提起他爸的时候,眼中总会流露出一些敬畏的神色。
加上许多闹事者,在天香酒楼都没讨到过什么好处,以致‘少爷帮’的所有成员,都知道方云山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苏越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年,想敲诈方云山十万块钱,韩振风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韩月彤惊诧地看了苏越一眼,也觉得他是疯了。
方新语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阵红阵白,望着苏越那张微笑的脸,有惊怒,更有不明缘由的惶恐不安。
就连方云山身边的何经理。
此时,也是一副震惊的神色,完全不明白苏越这狮子大开口的底气何在?
天香酒楼的声誉和口碑,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任人宰割吧?
苏越一个毛头小子,就因为方新语轻轻打了一棍,然后一开口就要了天香酒楼大半个月的净利润,这让人怎么接受?
这钱要是给了,天香酒楼的口碑和声誉,倒是保住了。
可方云山被人敲诈、勒索的名头,恐怕就会在整个长陵城中流传开来,沦为竞争对手眼里的笑柄。
“好!你手里的那份企业策划方案,我买。”
出乎所有人意料,方云山在沉吟半天之后,突然答应了下来。
“方老板……”
何经理想说什么,却被方云山给打断了,只听方云山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小苏啊,你知道我要的企业策划方案是什么,只要你能拿出我满意的方案,别说十万,就算二十万也不成问题。”
关于天香酒楼如何才能走出长陵市,迅速地扩张规模,打造一条可复制的盈利路线。
这些……只要苏越能明白的告诉他,他愿意支付这么高的价钱。
“好,那就二十万。”苏越呵呵一笑,“方老板要的方案,我一周之后交给你,保证能让你满意,但是关于钱……你要先付一半的定金。”
方云山一愣,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又给了苏越可乘之机,白白损失十万块钱。
他轻叹了一声,无奈地笑道:“好,我依你,不过除了我要的策划方案以外,今晚的事,不能再追究。”
“自然不会再追究。”苏越笑了笑,“方老板既然已经花钱消了灾,惩戒了打人者,我若再宣扬,不是倒将自己变成了令人唾弃的小人了吗?到时候……方老板和天香酒楼的声誉未损,我可能就会被人人喊打了。”
形势的转换就像水一样。
所谓水无常形,势无定势,便是这个道理了。
如果苏越不见好就收,一味相逼,以方云山在长陵的影响力,也有的是办法抹黑他,让他成为胡搅蛮缠,敲诈勒索的无良少年,并以此来挽回天香酒楼的声誉。
“你很聪明。”方云山赞赏了一句,“小儿与你相斗,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他说着,狠狠瞪了方新语一眼,怒喝道:“滚!回家给我好好反省几天,以后与你那些狐朋狗友,最好断了联系,不然……你就给我滚出方家。”
方新语畏惧地看了父亲一眼。
然后又怨恨地扫过苏越和韩振风,才颤栗地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离开‘沁云香’雅间。
韩振风注意到方新语离开时,望向自己的眼神,知道俩人间的兄弟情义算是完了,以后不成仇家,都是万幸。
义气之下,轻轻挥出的一棍,花了二十万的代价才挽回。
外加上那狠狠的两耳光,方新语不恨死他才怪。
韩振风心情郁闷,戾气横生,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占据绝对优势的局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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