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茹君想了想,转而拨通了华银港城控股张行长的电话:“喂,老张,你们华银能融出部分资金给我们救急吗,我们这里实在危急。”
“怎么啦?”张行长随口问了一句。
颜茹君见有机会,几句话之间,就将远东银行现在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张行长听说之后,猛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惊骇道:“这么危急的情况,为什么不向金管局报告,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打电话各处求援?”
“哎,一言难尽。”颜茹君叹了一口气,“我会立刻向金管局报告,你看,老张你这边……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
张行长想到目前华银港城控股肩上的重任,想到狙击外资,不知道还要多少资金投入,华银的储备金虽然雄厚,但若多面救援下,外资又将目标对准华银攻击的话,那他们又能撑多久?
按颜茹君所说,要想解决远东银行的困境,不是一点资金就能解决的。
他就算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汇丰呢?”张行长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们是汇丰的控股子公司,他们不管吗?以汇丰的体量,完全能够救你们啊。”
“还在等集团董事会决议。”颜茹君无奈地道。
张行长突然想起恒生也出现了如今远东银行的状况,汇丰就算要救,第一要务也是救更加重要的恒生银行。
“你们还是先向金管局报告吧。”
张行长说了一句,也是无奈地挂断了电话。
颜茹君楞了楞,知道自己被华银给拒了,急忙又回过神给金管局的相关负责人打了电话,报告远东银行已至生死边缘的情况。
金管局的负责人,眼见颜茹君死到临头,才来报告,忍不住把颜茹君骂了一顿。
心里既愤怒,又震惊。
“老耿,怎么啦?”金管局的内部指挥室里,另一名管事人见同事脸色不善,急忙问道,“哪里出问题了?”
“远东银行。”
那叫老耿的负责人回道:“西泽引爆的楼市危机,波及到了远东银行,使远东银行发生了挤兑效应,偏偏这家银行在前几天,才用银行储备金,大手笔的接盘了渣打的大批量房屋抵押贷款债务,如今储备金即将见底,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渣打……”
询问的那名同事冷笑了一声,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还真是如此,远东银行这颗雷不能爆,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也这么想,先用存款准备金道:“要的就是西泽继续向下压盘。”
“金融市场就像一根弹簧,压得越狠,利好来的时候,反弹就越狠。”苏越说道,“要一波杀尽此刻狂欢的所有外资,就得拿出血拼的勇气。”
“好吧!”顾云汐点了点头,和罗云峰迅速执行指令。
下达完指令之后,苏越看了眼死守的股市,又说道:“云汐姐,利用华银港城控股的主力资金账户,建立恒指多单,以5万手为一个批次,不断加仓,直到投入的保证金,达到十分之一的总资金额度。”
“明白!”顾云汐点了点头。
苏越交代完之后,吐出一口气,抓起联通易钢的那部电话,说道:“易主任,楼市,该入场托市了,真金白银地砸下去,让西泽吐出手里最后的货。”
“好!”易钢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以后,12点,股市收盘,几日内,遭到血洗的楼市,突然迎来转机。
一个号称是内地‘华汝地产’的团队,涌入港城各大房屋中介交易中心,开始大手笔地购买房产,抄底港城楼市。
资金大规模从内地华国银行,涌入华银港城控股。
在易钢亲自坐镇,国内央行和金管局鼎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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