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笑着,便越过屋他是慢吞吞的老乌龟,这点来看,却也丝毫不假。
翎歌在他旁边,笑道:“下一次你可得快一点了,若是再慢一慢,只怕你的兰儿妹妹便真的被下一个假吴雪给骗了。”
吴雪苦笑两声,喟叹道:“看来无论是时候,我都没有当主角的料。”
翎歌笑道:“正因为你足够温和,足够聪明,足够包容,或许才是你能不知不觉成为主角的原因吧……”
吴雪苦笑道:“可被人盯着看的滋味并不好受。正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一样。我或许无力挑起所有人对我的期待……”
翎歌只淡淡道:“你绝对可以。”
吴雪笑道:“翎歌姑娘为何如此笃定?”
翎歌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悠悠地说道:“因为你总是能凝聚人心,而不是故作深沉,背弃他人。”
吴雪微微发怔,随之苦笑了两声。接着,他看向外面狼藉的甲板,喃喃自语道:“死了这么多人,鬼枭门又岂会善罢甘休?”
翎歌淡淡道:“这都是他们内部的事务,与我们可无关。”
吴雪轻喟道:“看来这事可又不简单啊……”
他问兰儿和三花姑娘:“对了,师父和道长、玉阁主他们去哪了?”
兰儿说道:“他们见你们不归,便潜道下面,找你们去了。”
吴雪蹙眉道:“都这么久了,为何还没回来呢……”
正在他们犹疑不定之时,只听下面传来一阵吆喝与惊呼,他们一同向下望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瘦汉子带着一众人来到了甲板上,听这声音,吴雪立马起了疑心。
这两人,正是他们跟秋良在房内密谈之际听到的“仁宽”和“仁厚”两个鬼枭门兄弟,分别位居老五、老六。
仁宽极为诧异,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了这么多弟兄?”
仁厚打量着门中死者,说道:“他们俱是被剑气重创……”
仁宽说道:“是何人有这样深厚的内力,足以驱使剑气?”
仁厚说道:“不知道,反正不会是我们的人。鬼枭门除了门主,只怕没人能发出这么大范围的剑气!”
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过来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正是鬼枭门的二当家秋良。只见他面色愈差,带有病态的红晕,以手帕掩口,剧烈地咳嗽着。他每咳嗽一下,都让人担心他会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而每一次,都令他的面色愈发难看,愈发颓唐,宛若行将就木。
听到咳嗽声,仁宽、仁厚二人便朝那边抱拳致意,说道:“秋二哥。”
秋良摆摆手,说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仁宽说道:“这船上定是有隐蔽狂徒,竟然伤我这么多弟兄,该杀!”
秋良闻言微微蹙眉,那浓厚的血腥味让他的呼吸更加困难。这时候,有两个喽啰跑来,急报道:“不……不好了!”
仁厚冷冷道:“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其中一喽啰面有惧色,说道:“狗三爷……还……还有柳四娘,都……都受了重伤了!”
鬼枭门一众人赶到屋子里,见了狗皮三和柳儿的情况,顿时叫骂连连,四下里冲出来,张狂着便欲拿人。
可人在哪?又是何人所为?
见事态演变的严重起来,吴雪不禁蹙眉,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看来麻烦还暂时不会消停……”
三花姑娘见那些人凶神恶煞,顿时吓破了胆,说道:“怎么办……要不要赶紧逃?”
翎歌喟叹道:“恐怕无路可退。”
兰儿看向吴雪,说道:“我们若是在船上躲起来呢?”
吴雪苦笑道:“看来我们是躲不了了……”
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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