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罚,凌剑自然是知道,被这个组织追杀了几个月,不过这个组织内部似乎松散而又神秘,接触了这么多次他也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具体情况。
“两个?哪两个?”凌剑问道。
“不就是游如海和李子衿咯。”墨羽耸了耸肩膀。
“他们两个?那他们是怎样将追杀令撤掉的?”凌剑继续问道。
“逆罚有这么个行规,如果一个任务有超过三个‘天煞’失败,那这个任务便会被取消。册子上的名字自然就被划掉了。”
“那你是?”
“小弟不才,正是‘天煞’之一。不过……”墨羽咧嘴笑道,刚得意完就来了个转折,“你也别问我逆罚的头头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关于其他‘天煞’我也只是知道代号。”
“那你知道一共有几个天煞?”凌剑果然没问谁是逆罚首领,而是问了这么个问题。
“这个我知道,除了我还有六个,不过有那么几个近来销声匿迹了,也不知是不是金盆洗手了。”墨羽老实答道,“不过说起这两位能从逆罚‘生死簿’上把名字划了,也实属正常。”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游如海的钱已经不能用家财万贯来形容了。你的脑袋值一千两黄金,值钱吧?但对游如海来说,就算不是九牛一毛,那也差不多。人家是麒麟阁阁主,大唐首富,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富可敌国。”墨羽解释到。
见凌剑没说话,墨羽接着道:“再说李子衿,堂堂王爷,谁敢动?不过还真出过一些不开的,估计已经在阎王爷那报道了。”
凌剑陷入了沉思,听墨羽说了半天,等于白说,他上哪去找另外几个“天煞”来杀自己。
“官府就不管?”凌剑问道,毕竟他不算个嗜杀之人,手上沾的血最多算“正当防卫”,这样都被官府通缉,而“逆罚”这种处在阴影之中的江湖势力,官府怎么会无视?
“怎么说呢?就朝廷前几年东征时,逆罚的人也出过力,刺杀了不少敌国将领,因此朝廷念及旧情,只要逆罚不做的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有了逆罚管制,总好过一盘散沙,到时抓都抓不过来。”墨羽把自己所知道的解释给凌剑听。
“那挂洛阳王的悬赏不过分?”凌剑继续问道。
“呃……这个我也不是很懂。你也知道,侯门深似海,更别说这种涉及皇亲国戚的事,就我们一介草民也管不着不是?”墨羽想了想,他对这事也不甚了解。
“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一般有‘天煞’接过的任务,就很少有人敢再去接了。那些私底下找你复仇了,也多半就是些不入流的。只是……”墨羽话说到了一半想到了什么,停住了。
“只是什么?”凌剑见墨羽不把话说完,瞪了他一眼。
“只是有一个叫‘盗跖’的。”墨羽道。
“‘盗跖’?他是天煞?”凌剑问道。
墨羽点点头。
“你认识?”
“算见过,但我和他见面时彼此都戴着面具,也没打过交道。”墨羽应道,眼神变得凝重,“他武功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轻功绝对是一完,墨羽正要起身,凌剑却伸手按住了他。
墨羽疑惑的看了一眼凌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还是坐在了位置上,没有动。
小二见势不对,也不想多管闲事,躲后堂去了。
一阵凉风从大门和窗子吹了进来,在这暮春时节,令人感到几丝凉意。在这简陋的客栈堂上只剩下三个身影:凌剑、墨羽、黑衣人。
“呼——”墨羽伸了个懒腰,而后端起了酒杯,“凌兄,来,干完这杯,回房休息了。”
就像不知道有黑衣人的存在似得,墨羽和凌剑碰了个杯,然后将杯中酒饮尽,凌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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