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因为你爸被抓算一落千丈,但还是有钱赚的,一个月一千多的纯收入绝对少不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将鞋子、化肥、农药、肥皂、针线等等日用品的价格卖的比市里面的还贵,现在供销社仓库的积压货物这样多,我们怎么将资金给快速收回来。”清秀女孩,也就是肖阳口中的肖丽低沉着声音开口,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贵吗?我可不觉得。”肖阳笑了笑。
见肖丽隐隐有发火的迹象,连解释道:“这是你爸的主意,而且就算是价格比市区的要贵,樟木乡的这帮泥腿子也没人敢说什么的,毕竟你刚才说的日用品,除了咱们供销社,其他人都不敢买卖。”
“那是以前好不好?”肖丽气的将账本都扔了:“你作为大学生,难道不知道改革开放的政策吗?难道不知道随着政策的开放,垄断那是根本就行不通的,也会被百姓所唾弃。”
一旦被百姓唾弃,没了信誉。
那供销社的生意,根本就别想在集市上做了,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
“我当然那知道改革开放的政策,也跟你爸说了,但他不听啊!”肖阳放下了手中的饭碗,一瘸一拐走到了一个柜台的角落,在翻找后,就提出来了一个木桶,来到了肖丽的面前:“你看这桶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肖丽看了过去。
但看清楚木桶里面全是鞋票的票据,那是不由呆住了。
肖阳苦笑道:“这些鞋票本来都是上面发放给樟木乡十几个村子的,但被你爸以一毛钱一张都截留了下来,然后以五毛到八毛钱一张卖出去,谁知道最近集市上出了刘星这个妖孽,将你爸的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他这是蠢猪的行为,不知道在东苑郊区,已经有了不需要票据就能买卖物品的黑市了吗?”肖丽头疼不已,正要问清楚这个刘星到底是何许人也,大门口传来了喧杂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传来。
“有人在吗?”哐,哐,哐,连续三声敲门声,接着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
“谁呀?”肖阳警惕的看了过去。
肖丽也有些紧张,连忙跑到了后门口,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毕竟她父亲肖道德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旦被彻查,那她肯定也难逃其咎。
“是我,张水龙。”嘶哑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殷勤,还有一丝马屁的味道。
“原来是张老板。”肖阳松了一口气,在跟肖丽对望了一眼后,连忙一瘸一拐走到了大门口,将大门给打开了。
只是在看到精瘦的张老板身边聚集了好几十个人,而且全都是集市上做生意的商贩时,当下不由呆住了。
肖丽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懵逼:“你们什么意思,不去做生意跑供销社来干嘛?”
“是这样的……”张水龙趁着肖阳不注意,弯着腰就钻进了供销社,然后讪笑解释道:“那个集市的负责人刘星刚才贴出了一张通告,让我们所有商贩以后在赶集之日摆临时摊位的话,必须出摊位费,而且金额是流动性商贩的两倍,他这明摆着就是拿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开刀啊!”
“这钱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在赶集那一天摆摊占的地方的确有些大,但他刘星凭什么不让集市管理方帮我们出电费,肖老板在的时候,谁敢这样出通告啊!”一个肥头大耳的矮个商贩跟着也说了一句:“现在你爸虽然暂时不在集市上了,但你的给我做主啊!”
见肖阳闻言生气了,跟他们同仇敌忾站在了一队,连忙带着身后的好几个商贩走进了供销社,卷起了衣袖,准备大声痛诉刘星的‘罪行’。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肖丽却是气急败坏的拿起墙角的扫把,举起就朝他们这一行人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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