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坐着不少客人,有的穿得很整齐,有的穿得不怎么讲究,穿着打扮往往反应出人的不同生活状态,世间的人,本来就分三六九等的,有富贵之人就有贫贱之人,有官宦大户,就有平头百姓。
店伙计一看有客人上门,赶忙笑呵呵地迎上来,言道:“三位客爷,里面请喽。”
别看孔亮每次吃饭不花钱,但每次数他最能装蒜,他站在云玺和花逢春前面,把腰杆子一拔,撇着大嘴问道:“可有雅间呀?”
店伙计尴尬地笑道:“客爷,咱这儿都是小本生意,没有设雅间,不过楼上比较肃静,环境也好些,要不几位楼上请?”
孔亮把最一撇,显得有点不满意,言道:“哎,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酒楼,得啦,爷就将就一下吧,头前带路。”店伙计脸色堆着笑,心里头直犯嘀咕,心说话,这位长得简直惨不忍睹,想不到竟然是个主子,他身后的两位一个比一个帅,结果是他的跟班,这往哪说理去啊?只能说这个丑鬼命好,投对了胎。
楼上果然肃静,大堂上边伸出半截儿,边上有实木栅栏挡着,这里并排摆着六张酒桌,其中有三张桌子已经有食客了。他们则挑了一张靠栅栏的酒桌坐下。伙计一边擦抹桌案,一边向孔亮客气地问道:“客爷,您老想吃点什么?”
孔亮撇着个嘴,言道:“现在吃不下,先给我们沏一壶最好的茶来,等会到了饭口,再给我们上一桌最贵的酒菜。”伙计一听,这位客爷是真有钱啊,点菜根本不问价格,开饭店就喜欢这样的食客。云玺和花逢春则心中暗自好笑,心说话,孔师兄,你是真能装大瓣蒜,咱仨数你最抠门儿,结果脸面全被你赚去了。
很快,伙计便茶水送来,哥仨一边品着茶,一边聊天解闷儿。云玺经过这么多次的危险,现在养成了谨慎的习惯,他落座后,先打量了四周一番,见有三桌客人,最里面的一桌其实就一个人,头戴斗笠,帽檐拉的很低,只能看到半张脸,此人留着虬髯,身穿灰涂布侠衣,腰里扎着青布腰带,脚上蹬着粗布快靴。不过这双靴子穿的时间很久了,边边沿沿都起毛了,鞋底儿也很薄,估计再穿几天也就磨透了。他桌子上放着一个长条包袱,看这个架势,里面包着的肯定是兵刃。他面前摆了三个菜,一叠油崩花生米、一叠鱼干儿、一叠酱牛肉,另外还有两壶酒。他自斟自饮,眼睛直瞅着酒菜,对其他人毫不在乎,仿佛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三叠菜和两壶酒。
左面靠里的一桌有四个人,这四位穿绸裹缎,员外衣,员外帽,一个个肥头大耳,满面红光,一看就是有钱人。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全都是大鱼大肉,一样素菜都没有。这些人喝的酒也很有档次,隔着一丈多远都能嗅到浓浓的酒香味儿。这四位神情愉悦,正在畅聊如何如何赚大钱。
一个肥头大耳的员外言道:“我最近可发大财啦。”
另外三人听罢,都来了兴趣,对面的问道:“你怎么发的财?说出来听听。”
“我开了绸缎庄,从杭州那边进货,然后再走海运,贩卖到国外去,嘿,那帮老外可喜欢咱中国的丝绸啦,不管多少钱,他们都舍得出。”
“开绸缎着可需要不少的投资,你前阵子不是把家底儿都赌输了吗?哪来的钱呀?”
“嗨,这个好办呀,我没钱,我姘头有钱呀,我就靠她的钱翻得身。”
另一个红脸胖子言道:“原来如此,说道做生意,我也发了笔财,最近我们家的瓷器也卖到了海外,那帮红毛鬼子对咱的瓷器很感兴趣,货物刚运到,立马就卖光,这钱简直太容易赚啦。谁会跟钱过不去啊。你们说呢?”
在云玺前面还有一桌客人,这一桌两个人,一男一女,看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岁,十之八九是一对夫妻,男的一身黑,简直是从头黑到脚,头发乌黑,身穿黑布侠衣,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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