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们七个人,总觉得不保险,因此,又在自己的徒弟之中精挑细选出十个人,干刺杀的事儿,能光明正大的去吗?凌风让众人统一换上了夜行衣,然后又赶制了头套,头套一面有四个窟窿,眼睛、鼻子、嘴全能露出来,但样貌你可辨不出谁来。另外,兵器也得换,不能使棍,改用单刀。其实法雨寺的武功很庞杂,棍法、刀法、剑法、铲法样样都有,因此,这些和尚的刀法也不赖。
这伙儿乘着大船急匆匆赶到桃花岛,没敢在码头靠岸,而是绕到人烟稀少的岸边上岸,然后在野草地里施展开轻功,十七条身影如同黑蛇般逶迤潜行。
桃花岛本就不大,桃花山更是特别显眼,这些人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桃花观大门前。但见大门紧闭,旁边悬着一块木板,木板有字。
“弊观有事,近几日恕不接待香客。”
凌风冷笑了一声,心说话,好!看样子苗玉婵定然在给云玺治伤,她怕外人打扰,这才闭门谢客的。
他令人把头套都套好,心境和尚来到门前,用手使劲推了推,结果没推动,他把刀叼在嘴里,双掌齐用力,“啪”,还是没能把门推开。他上哪推得动呀,大门上了三道门栓,门栓都是都粗厚结实的木板,另外还有一根圆木斜抵住大门,无论你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
心境恼羞成怒,对着大门“咣咣咣”猛踹了几脚,只觉得自己脚后跟发麻,也没能踹开。
凌风气道:“蠢材!大门不开,咱翻墙进去!”
桃花观的墙足有一丈七八尺高,这些贼和尚轻功都很棒,一个个垫布拧腰,纵身飞上墙头,凌风站在墙头上往里瞧看,但见桃花观内空空如也,偌大的院子里连一个小道姑都不见,真是奇哉怪哉!
有两个贼和尚为了在凌风面前逞英雄,兀自跳进院中,双脚刚落地,就听“咔吧”“咔吧”两声,这两个贼和尚踩到了机关,瞬间就落进了坑中。刹那间,翻板又复归原位,这坑足有两丈深儿,里面密密麻麻布了一层铁蒺藜,这两个贼和尚可倒霉啦,脚底板瞬间被铁蒺藜刺穿,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施展轻功往上跃了。疼的他们鬼哭狼嚎,但也没辙。
凌风一看,嚯,还有机关埋伏呀,这更能说明,苗玉婵肯定正在给云玺治伤那,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呀?他对机关消息也懂的一些。见两丈之内皆有翻板机关,于是纵身一跃,身子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轻飘飘落在院子当中,来回走了几步,确认此处安全。其他人也都跟着蹿了进来。
这些人刚站稳登,就听有个女人声音喝道:“大胆贼人!敢闯我们桃花观,还不放下兵刃,束手待擒?”
话音刚落,只见大殿、偏殿中忽然跳出很多女道姑来,为首的正是苗玉婵的大弟子妙真,她身旁便是三弟子妙音。这些道姑手持长剑,圆睁怒骂,瞅着群贼。这些贼和尚做贼心虚,而且很多和尚都是第一次做贼,被妙真这么呵斥,吓得的脖子里冒凉气。
凌风冷笑了一声,言道:“怎么?就你们这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吗?苗玉婵何在?云玺何在?让他们出来见我。”
妙真单手掐腰,讥讽道:“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师傅的名讳,真是恬不知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种就以真面目示人!”
凌风哼了一声,言道:“娃娃,你不要自不量力!我们乃是日月神教的人,你赶紧叫你师傅出来搭话,否则我们可要大开杀戒啦!”
妙真道姑听罢仰天大笑,言道:“日月神教?我们桃花观素来与世无争,更不曾得罪过日月神教,你们凭手持兵刃,翻墙闯入,到底所谓何故?”
凌风沉声道:“告诉你也无妨,南海剑派与我们结盟,你们桃花观主苗玉婵从中作梗,还有那个云玺,胆敢打伤大悲法王,圣教主很生气,他老人家要你们桃花观交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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