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走了不远,望着深夜中的福宁,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始发起呆来。
“爹爹,你怎么了?”内侍王翀跑了上来,赶紧在王面前献殷勤,他是王在宫里面的义子,嘴甜乖巧,很会看人眼色,看到王之后立即扶着王的腰。
“还不快扶你老爹去领受四十大板子去。”王道。
“爹爹,您忘了么,孩儿可是掌板子的。”
“那还不快带我去!”王大叫一声“哎呦”,背上的伤让他痛不生。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王翀问道。
王就将事告诉给义子。
王翀听了后道:“奇了,这往官家可是没打过爹爹啊?”
王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于是对王翀小声道:“这宫里头都知道官家并不想立忠王为太子,眼下唐妃娘娘怀了孕,正好给皇帝找个借口,只要唐妃娘娘诞下皇子,这忠王就会被请回山去......”说着的时候,这背后的伤又疼了起来。
“啊——竟然是这样!”王翀听了跳了起来,然后露出一股狠厉的神色,小声在王耳边道,“伴君如伴虎,爹爹以后打算怎么做?万一这以后唐妃娘娘诞下了皇子,按照官家的子,是不会容许一心二主的人的。”
王看到义子的表,听了义子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他叮嘱道:“这件事你烂在心底......唉,快扶我出去。”
......
余杭别院中,那座岛中的屋子内,榻之上赵与芮正醒了过来,他发现被人给绑了起来,旁站着两人。
这两人都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房间内的灯烛不太亮,赵与芮看不清楚这两人长得怎么样子。
赵与芮一醒来就惊恐道:“你,你们是何人?”
“荣王千岁,还记得我们兄弟么?”
二人掀开脸上蒙着的黑色面巾,露出原本的容貌来。
赵与芮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脸上,两股战战地抖索起来,脸上的肌都在急速颤抖着。
“你们不是山的周家兄弟们?怎么会?你们两人不是都死了?”赵与芮看到
周秉承怒指赵与芮道:“狗杂碎,当年你侵我周家田产,害我家人命,我兄弟二人奔走绍兴府,可那绍兴府都是你的人,我兄弟二人上告被关,那官老爷命人杀死我兄弟二人,幸得那有人救命,才勉强苟活。至于今你在我兄弟二人手中,我兄弟二人本想杀了你祭拜先人,可惜你上背的命太多,少主说要一桩一桩地算清楚,所以......”
赵与芮一听二人不是要他的命,当即松了口气,“既如此为何不把我放了,我回去之后必有重谢!”
“你这杂碎还想回去?”周秉乾说着直接朝赵与芮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赵与芮的脸当即肿了起来,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周秉乾还不解气,又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
赵与芮嘴角顿时渗出血丝来,两颗牙齿直接飞了出来,面色赤红,痛的只能呜呜地叫着。
周秉承道:“二哥儿,你不要把他弄死了。”
周秉乾怒道:“大哥,我这还算轻的,要是这人还有用处,我现在就杀了!为我死去的家人报仇!”
赵与芮不想死,痛的只得呜呜地叫着。
然后周家兄弟就事先拿出准备好的白纸黑字给赵与芮看。
赵与芮看了之后呜呜地叫了起来。
这上面的田产可都是他这几年私吞占有,以及别人谄媚献给他的,怎么这周家兄弟的手里头都有他的资料,而且还很详细?
赵与芮想不明白。
“签字画押了罢,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你难道还想留着?”
赵与芮抗拒起来,他知道一旦签字或押了,这些东西就都不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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