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也没有。
然后他派去的斥候打探到的消息也只是蒙古军驻扎黄陂北面,想要深入刺探里面的情况实在太难了,况且他们这边还死了三个斥候。
吕文德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他就是想不明白。
而这个时候张大有则带着他的人离开了黄陂城,坐上了从武湖去鄂州的水军战船。
……
下午的天气实在有些炎热,快八月底了,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燥热,刘秉忠已经退至军中大帐内,军中的伙夫正端着一碗清热解暑的汤药给刘秉忠拿去,但是当他见到对方的时候,刘秉忠自言自语道:怪我,真的怪我,当时要是拉一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到底还是我惜命!
他没喝书童递过来的一口汤药,直接就去了忽必烈的营帐了。
他在营帐外待了一天,水米未进,苍白的脸色令那些幕僚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然后在亲卫的扶持下回了营帐。
刘秉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书童喂了他一些清粥,刘秉忠呛的吐了出来。
“宗王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的情况我不知道,但那些人在军帐外等了一夜。”
在刘秉忠的眼中,忽必烈就是他的天,现在天快塌下来了,他能不着急么?
刘秉忠于是披头散发赶去忽必烈的营帐,只是当他想要跨入营帐内的事情,直接被亲卫拦在外头。
刘秉忠迫切道:“我要进去看看宗王!”
亲卫阿里海牙拦住他道:“窦神医在施针,聪书记还是先待在外面!”
于是刘秉忠只能焦急与其他幕僚等在外面,然后他发觉边上的几个亲卫看他的眼睛也有些不对。
刘秉忠知道其实他们都在责怪自己,而他自己又何尝不在则责备自己呢,所以他没放在心上。
董文炳这时候也过来了,焦急问道:“宗王情况如何?”
听到消息后,刘秉忠朝着地面狠狠地揍了几拳头。
……
帐内,忽必烈昨天倒是醒来过好几次,但很快就痛的晕了过去,毕竟这是烧伤,不是其他伤口。
此刻只有长短不一的气息从忽必烈的口鼻之中溢出来,伤口位置全部被清热解毒的药材覆盖起来,军帐四周散发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
窦默拿着针灸正扎在忽必烈的小腿上,他的手很小心的捏着这些细小之物,当他扎入小腿上的事情,才吐了口气。
边上的亲卫看到窦默扎一针就吐一口气,知道事态紧急,否则窦神医早就开口说话了,他们也不敢说话,因为在所有军医中,窦默的医术算是好的了,所以此刻都在期待窦神医能将宗王的病治好,但到现在宗王都还没醒过来,他们实在很担心。
攫欝攫。窦默拥有一手好医术,很快针扎满了忽必烈的整条大腿。
窦默这么做,只是想看看忽必烈身上是否有骨骼伤到了,刚才施针的时候他也很担心,因为他在测试对方是否伤到了大腿,而且现在来看腿部也没淤血。
巘戅戅。窦默知道忽必烈两条腿应该无碍,再说了腿骨折了,皮肤表面必然会有淤血凸起之物,但过了这么久了都没出现,所以伤的不是腿。
忽然他注意到了忽必烈小腿上的经脉。
因为忽必烈早年征战沙场,甚至好几个月都在征途之中,所以这些年下来他小腿的静脉有些露了出来,此时像是一条条的泥鳅一样纠结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恶心。
据说忽必烈只要一站着就会感觉腿脚酸胀。
“宗王的大腿无碍。”他对那些亲卫道。
接着他又将针灸一根根拔了下来,然后往忽必烈的脸上一些穴位刺去。
当他继续扎针的时候,忽必烈忽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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