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卜离从床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赤裸裸的,心想:兄长怎么不给她穿衣服呢?
于是她微微的睁开了一只眼,想察看一下兄长是否已经醒来?结果就看到了旁边熟睡的幽不弃,还发着淡淡的鼾声。
她一看兄长午睡睡的那么沉,就猜到她昨天晚上一定是混床了,导致兄长没有休息好。
可是混床这事她真的没法控制啊!自己睡的死死的,哪里还记得要乖乖睡觉啊。
记得第一次兄长尝试跟她分床的时候,结果她第一天晚上就从床上滚下来了,头上磕个大包,疼了好几天,兄长心疼她,就一直没有再跟她提分床的事。
后来他俩就一直一张床,只不过分了被窝而已。不过一床棉被也挡不住她的销魂睡姿。睡之前是两个被窝,分的好好的。她还每次警告幽不弃:“你只负责挡住我就好了,可不要随便钻本座的被窝啊。要不然你尿床的事情我还要再宣传一遍哦。”
结果一觉醒了,都是她把自己的被子踢到一边,钻到幽不弃的被窝里,死死的盘在他身上,她的睡姿连幽不弃起夜的毛病都给他改了。因为不改的话,他可能真的要尿床了。
其实卜离微微一动,幽不弃就知道她醒了。不过他还装作熟睡的模样,他想万一卜离问他为什么不给她穿上衣服?他该怎么说呢?
还是装睡吧!结果这妮子一点都没发现,还慵懒的躺在他身上,伸出手指扒开他的衣服,去抠他的胸。
对于卜离这个小动作,他一向是惯着的,卜离对他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其实他心里蛮得意的。不过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老抠一边胸?直到抠红,也绝不换边。
怎么说她呢?一个偏心的小家伙。
卜离俯在幽不弃的胸口,一直抠,一直抠,一直抠,他竟然还不醒。没人跟她说话,抠一会她就无聊了,看着低下打鼾的幽不弃,心下一烦,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卜离原本就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人,又会术法。这一用力气直接把幽不弃的胸口抠出了血迹。
她看见幽不弃的胸口已经被他抠伤了,赶紧仰起头,面对着幽不弃,发现幽不弃竟然还没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毁尸灭迹吗?不不,不行不行。
此时躺在床上装睡的幽不弃心里也五味陈杂,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装次睡就飞来横祸。
胸口上的确传来了阵阵痛感,不过男子汉大丈夫,破点皮不算什么。但是他要是此时醒来的话,卜离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疼醒的,指不定她心里会如何愧疚呢?
还是静观其变吧!
思考了一会,卜离想起来幼时她玩匕首割伤手指的时候,当时可疼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就一直忍着疼,跟他们几个摆手说:“没事,没事,小伤。本座岂是怕疼的怂货!”。
结果幽不弃把她拉到一边直接用嘴含住她的手指,他说:“口水管用,用嘴巴含含就可以止痛。回去我再给你找药,别跟你娘亲说,会受罚的。”
她记得这方法好像是管点用,自己真的没有多么疼了。
她看着幽不弃流血的伤口,心里一阵愧疚,自己下手也没个轻重。兄长醒过来得多疼啊。
于是,她为了赔罪,就支起自己的身子,趴在幽不弃胸口,用自己的口水给他润伤。
幽不弃感觉到胸口的温热,软软的,糯糯的。他强忍着心里的悸动,睁开眼看见俯在他胸口的卜离正在认真舔舐他。他记得这个法子还是自己教给她的,可那是骗小孩子的啊。他没想到,竟然能骗卜离五万年还没被揭穿!
正在“疗伤”的卜离也一脸纳闷,怎么血越来越多呢?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咬到血管了,所以血才会越来越多?
其实是幽不弃故意用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