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输了。”
“何故如此说?难道我这枚石子不能动吗?”
“先生,如若耍赖,我便不与你玩耍。”
“哼!罢了,且让汝一局,有本事再战三百回合。”
张安伸手去夺稚童手中的石子,引得身旁甲士连连发笑。
“先生,我想归家。”稚童眼角依稀垂着泪花,他这个年龄已经明白家中变故。
“你已是立老道为了什么?……咳!哈哈!”张角说的寂寞,笑的放肆。
“又在此地饶舌,你这天杀的恶贼挑起如云的战事,害得多少汉家子民流离失所!”曹操举剑欲砍杀张角。
“我挑起了这如云的战事?真是荒天下之大缪,这场战事是汉室皇帝,是民间瘟病所为之,你要寻那元恶便去杀了自家皇帝吧!猖獗阉党,买官鬻爵,好皇帝呀!”张角歇斯底里的说道。
“张道人,也不必推脱的如此干净,你如果真有医病法门,就不会说信道者可活,不信者则死这种笑言了,汝扪心自问却无半点功利心否?只不过是这流民不成军,你还未来得及享乐便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若是将江山交予你坐,只怕也不过如此,争天下者哪有不贪权的?贪了权又想好色,你只怕连儿子姓甚名谁都想好了吧。”张安道出了张角的私心,若这家伙真是一位天下为公者就不会造成黄巾乱局了。
“你……唉!罢了,留与后人想吧,留给史家说吧。汝是何人?”张角明知将死,也不想再做争辩。
“此乃仲定先生,便是破除你妖法的人。”曹操朗声介绍道。
“原来是你,你且过来。”
张角艰难转头看向张安,大约过了半炷香,张角面色有些迟疑:“怪哉,怪哉!你这人竟无面相。”
“哦!道人还会相面之术吗?”张安问道。
“略通一二,老道修了十年雷法,想不到会被你破个干净,最终落得自杀手段,我与你做个买卖如何?”
张角微微抬手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
“此乃天人之书,可通寿,可驻颜,可驱雷御电,可呼风唤雨,亦可百毒不侵。你只需为我做一事!”
“且慢,你不必说,我也不必听。”
张安从张角手中夺过帛书,点燃灯台一火焚之。
“既然是天人法术,那就由天人看吧!安凡夫俗子与你不成买卖,你也妄想在我手下偷奸耍滑。去了此书,少了世间争端,岂不两全其美?”
曹操此时看向星辰儿郎更显佩服,这世间能拒天书者又有几人?
“你竟敢焚我宝书!”张角伸手抓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书被毁。
“张道人也非天人,这天书何曾是你的物件?与其提心吊胆,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张安二指松开了天书,任由火焰将其灼烧。
“贼道受死!”
曹操一剑斩下了张角的头颅,就在那片刻间张角想起了少年往昔,天人给他书籍之时叮嘱他的话语此时才回忆了起来。
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理循环往复然,这世上再无太平道教主……
时过半月,董卓未能攻克曲阳城,朝廷将其罢免,遂令皇甫嵩大军北上灭贼。
三月后,皇甫嵩联合钜鹿太守大破张宝,斩敌万余,平定黄巾叛乱。
是夜,皇甫嵩犒赏三军,将有功者名单登记造册,欲报上朝廷。
第二日拂晓,崔琰去帐中寻张安共进早饭,谁知人已不见了踪影,只在木案上留了一封书信。崔琰打开书信只见一行漂亮的隶书。
“客问英雄几归乡?飒踏九州枭雄儿,点春茶,几人思望石。
力拔山河,嘶啸时,阵阵马远。越天山,风雨飘摇,剑怀岭长。天命锋斩血和山,古稀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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