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白云推辞说,魏思思对着魏白云说:“父亲大人,这庙里的素斋不补人,你看你,都饿瘦了。”
魏白云咳嗽一声,对着魏思思说:“思思,这不是饿瘦了的,这是为父本来就老了,这老人脱立骨,十分正常。”
魏思思准备劝说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进来,魏思思笑着说:“沈完淳,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四小姐,那个梅相公说的铜矿,还真的有铜,你看,如今我们这不是已经练出铜来了。”
说着,沈完淳将一些铜器拿了出来,魏思思看着他们说:“你们真的也是,现在知县都是大哥了,你们还在那里守着炼铜,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再想些什么。”
“这不是书院也缺钱吗?我们闲着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在这里开采一些铜器,到时候变卖了,也可以为书院赚点米粮。”
魏思思说着,看到了这当中有一把匕首,拿了出来,把玩了一番,对着沈完淳说:“这个匕首倒是不错,你们这些人倒是好手艺。”
“四小姐你若是喜欢,就收下吧。”
魏思思点点头,将匕首收下来。
魏白云等魏思思说够了,才询问魏思思说:“这些时,朝廷可有什么大事?”
“朝廷广招人才,就求贤令,就下了好几道。”
魏白云听到这个消息,对着魏思思说:“那么可曾有什么大儒前去?”
“没有,听说在四月份的时候,清远侯病逝了,他弟子陈石星前去京城复命,圣人亲自送了一块匾,写着河左陈生。”
魏白云听到这个消息,对着魏思思说:“清远侯虽然是承袭爵位,但是人品清贵,是为父最为佩服的人之人。以他之才学,尚且不愿意为虞朝所用,为父不才,也不能自甘堕落,让后学耻笑。”
“父亲大人这话,孩儿就不懂了,清远侯本来已经是虞朝官员了,为什么不愿意征召入朝呢?”
“清远侯行事,自有主张,这件事,为父不明白,也不用明白。”
魏家的人不知道,清远侯不愿意前去,是不愿意见到昔的人,等到孝昭太后死了之后,他更是觉得了无生趣,看在孝昭太后的面子,或者是为了自己少年的梦想,他才去了南都,指点耀棣。这种种曲折,自然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
沈完淳见这话题有些浓重了,然后转告辞,魏思思也起相送,魏思思离开门之后,魏白云从衣袖里面拿出一袋药粉,倒入魏思思准备的汤中,然后用汤和饭一起吃下。
魏思思见魏白云吃了下去,心中高兴,魏白云对着魏思思说:“思思,你也不小了,我准备和你说一门亲事。”
“这,这,父亲大人,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将孩儿许配给刘歆。”
“刘歆是一个不错的人,老夫已经找住持,看了子,下月十五就是一个好子,到那天你们就先举行文定之礼。”
魏思思心中虽然不愿意,但是自幼父母的教训,让她不能拒绝,只能含着泪说:“父亲大人,女儿明白了。”
“思思,有些人虽然绝世无双,但他始终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刘歆比起那人,却的不过是皇家阅历而已,而就我看来,后,刘歆的名气,可要比这位圣人响亮很多。”
魏思思不知道魏白云说着什么,只是木讷的说着是。
魏白云知道魏思思的想法,无奈叹了一口气,对着魏思思说:“这件事你好好想想吧,老夫也不为难你。”
魏思思点点头,转离开,她失魂落魄地走到曹七的家里,她推开门,见到里面的一切,想到了往的种种。
她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弹琴,那背影很熟悉,但是等那人转过来,魏思思见到的却是刘歆的样子,她心中一阵迷茫,最后一咬银牙,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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