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惊慌,对着聂天元说:“你是鬼府来的信使吗?韩寨主那边缺少什么,尽管说吧,老夫会想办法筹集的。”
“我不是鬼府的人,如今我来这里,是要杀了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聂天元说完,也不给钱亭林多说的机会,直接一剑杀了钱亭林。
钱亭林双眼圆睁,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在聂天元起的时候,又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看到钱亭林的尸体,大声喊着:“魏藩先生,魏藩先生。”
聂天元见自己的事办成了,也懒得在追究这件事,飞出窗外。
而那个黑衣人竟然也追了上来,对着聂天元说:“小贼,哪里逃。”
聂天元不愿意在书院和他多纠缠,于是快速离开书院,而那人却在后面紧追不舍,聂天元见摆脱不了,于是直接出了城。
他们到了城外,聂天元停下来,对着那人说:“既然你不识好歹,非要跟来,那么就别怪我了。”
聂天元使用自己新学的周流剑法来试试威力,没有想到,那人竟然不落下风。
聂天元心中吃惊,不知道那人心中更加吃惊,他见这剑法像传说之中的周流剑法,但是这剑法应该随着周流派被虞朝剿灭而失传了才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人手中使出来。
聂天元见周流剑法无法取胜,于是施展自己本门剑术,这一下,他也逐渐占据了上风。
十几招之后,那人突然说道:“聂天元,你为何要为虎作伥?”
这人喝破了聂天元的来历,聂天元不由顿了一下,那人趁机抽,将面纱给取了下来,接着月光,聂天元模模糊糊地认出这个人好像是一个熟人。
“你是?”
“在下白车晋,曾经在金谷见过阁下。”
“哦,原来是黑白双剑的,白剑白车晋。我和你往无仇,近无怨,你为什么非要追着我这么远。”
白车晋听到这话,气的跺脚,对着聂天元说:“聂天元,我且问你,魏藩先生是不是你杀的。”
“正是,他鱼乡民,搜刮民脂民膏,死不足惜。难道白大侠,还要护着这个伪君子吗?”
“好笑,好笑,魏藩先生,家里良田都尽数变卖,弟子还要卖字卖画才能生活,哪里来的鱼乡邻。”白车晋悲愤地解释说,然后继续说:“就算如此,魏藩先生还心念故国,全力支持鬼府,将他祖先留下的旧业,变卖的差不多了,如此毁家纾难的有道君子,竟然被你轻易杀害,真是让人……”白车晋都不知道怎么骂聂天元了。
聂天元心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但毕竟年少气盛,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大声说:“这件事我可是问过这里的本地人,他们都如此说?你们这些鬼府的人,只要帮助你们就是好人,真是愚昧,那姓钱的也是好人了?”聂天元说到后面,想起了钱多多,心中顿时想到:“不错,钱多多,钱亭林,他们都是一路人,这些鬼府的人,都只认为自己人是对的。”
“姓钱的不对,难道你姓聂的对吗?罢了罢了,连千山还是你义父,你尚且还没有丝毫面,如你这般人,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白车晋一时激愤之下,也说话不过脑子了。
话都说到了这里,剩下的就是比试了,两人再次交手。
虽然白车晋武功不如聂天元深厚,但是胜在对敌经验丰厚,这拖延之下,竟然两人拖成了平手。
两人打着打着,突然一个人影插了进来,弹开两人的宝剑。
“聂大……天元,你为什么和白大侠交手。”来的正是殷洛,殷洛来这里也是有人在她房间投石问路,然后她跟着那人影到了这里。
到了这里,她见到聂天元和人交手,于是出手帮忙,这出手之间,那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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