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知心呀,绝,你我结义的时候,我是很相信你的,但是这都五十年了,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呢?”
昭穆尊听到这话,眉头再次拧成一团,对着孤云侯说:“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怀疑我。”
“这归义寨是怎么被攻破的?”
“是被杜书生出卖,这件事世人皆知,难道君,你真的老了,你认为是我出卖的吗?那时候我可是在益安府,弄我的止武盟。”
“杜书生和洛王有深交吗?”
“这个应该没有,毕竟洛王再礼贤下士,也不可能先拉拢杜书生。”昭穆尊原本想要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的,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说了可能会露出马脚。
孤云侯看了看昭穆尊,自言自语地说:“杜书生,想要投诚,也要有一个介绍人,而这个人必须让他信的过,同时能和洛王联系上。同样,这人也要和洛王一条心,才能让洛王相信杜书生投降的诚意。当然最为关键的一点,他们两人商议的计划,除了那个传信人,其他人不能知道,因此这个传信人必须是一个可靠的人。”
“你虽然去了益安府,但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去京城之前,先到了归义寨,从京城离开之后,也到了这归义寨吧。”
孤云侯说到这里,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昭穆尊,昭穆尊看着孤云侯的眼神,对着孤云侯说:“看来,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
“我宁愿自己能相信你的话,只是鬼府不能再容下一个叛徒,一个出卖上万同类的叛徒。”
孤云侯说到这里,对着昭穆尊说:“我不明白,你一直利用鬼府,想要为你钱家卖命,但是为什么这一次会让虞军来攻打归义寨,难道你不知道,归义寨被灭,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损失吗?”
“君,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归义寨对我来说,不过一枚棋子,比起洛王来,这枚棋子也无关重要了。而且那姓韩的,只听你一个人命令,日后若是我要调动,他怎么会听我的。这样不听话的棋子,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昭穆尊说到这里,对着孤云侯说:“如今魏朝这杆大旗已经拉拢不了多少人了,比起鬼府,洛王才是我最好的选择。洛王他自大无能,只要我能协助他登上帝位,那么这天下从姚改姓钱,也要不了多久了。”
“哼,我看你才是糊涂,你以为你选择的是一条捷径,其实是一条死路,到时候,天下的诸侯,岂会认你钱家,而放弃姚家。”
“虞家能给他们的,我们钱家也可以,对于他们来说,钱家也好,姚家也罢,这都是一样的,他们可以世世代代列土封侯。”
孤云侯听到这话,只是不断摇头,对着昭穆尊说:“唉,唉,无可救药,无可救药。若是真是这么简单,虞朝何必分封诸侯,这个道理也可以这么说,你能给他们的,就是他们原本有的,他们为什么保住自己原本有的呢?”
昭穆尊辩论到这里,有些恼羞成怒,对着孤云侯呵斥说:“孤云侯,你怎么这么不通世务,我只是让他们不参与进来,一切照旧。罢了罢了,多言无益,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若是你能看到结义的份上,让我拿你的人头,前去让洛王相信我的诚意,日后我钱家得了天下,自然会给你厚葬。”
孤云侯听到这话,对着昭穆尊说:“厚葬,算了吧,你钱家就算取得天下,也不可能将我厚葬的,毕竟用我生命换来的大位,你们岂能做的安稳。”
昭穆尊也没有再废话,一掌打向孤云侯,出乎他预料的是,孤云侯竟然被他一掌打倒在地上。
“你,你,你竟然将你一身功力传了出去。”
孤云侯神情萎顿地说:“昭穆尊,我们都已经是八十多岁的人,就算功力再深厚,也没有几年可以活了,如今我已经找好了一个徒儿,等他几年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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