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举,科举的时间基本不定,有时候三年一开,有时候四年一开。到了昭宁元年,才定下规定,凡是子卯午酉四年秋举行乡试,明年春二月举行会试。
刘歆说自己会去询问学正,到时候不止他们去参加乡试,刘歆自己也会去参加乡试。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魏家的人耳朵里面,魏家人再次聚集一起商议,魏毅原最先开口说:“真是岂有此理,刘歆他竟敢让学生去参加乡试。”
姥姥不紧不慢地询问说:“这一次参加乡试的有多少人?”
“一共三十多人。”
姥姥摇摇头,对着魏毅原说:“义不仕虞,是你父亲定下的策略,这我们书院的人不去当官,其他书院也不去,天下读书人都不去,就算去,也是那些不孝的弟子去了,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众人只要不去当官,就虞朝那察举而出的纨绔之弟,如何能治理这万里江山,到时候他们吏治一坏,民心丢了。大魏就可以光复了。你父亲就是因此而吞毒的,这刘歆,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这么傻,将你父亲的心血给葬送了。”
魏毅原看了看魏思思,然后说:“刘歆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自然不懂这些,思思,你这未婚夫,你为什么不劝说他呢?”
魏思思还没有说话,魏毅尚先开口说了:“这件事,我早就劝了,刘歆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我还说了,你要去的话,就自己一个人去,为什么要带着书院学子去。刘歆说他背后有一个大智慧的长者支持他,鼓励他这么做的。我还以为是姥姥你示意他这样做的。”魏毅尚虽然说着姥姥,但是却看着魏思思,魏思思对着他一吐舌,然后就起巧妙地躲在魏夫人后面了。
“这孩子糊涂呀,不过人各有志,这也勉强不得,他既然要去参加科举,那就让他去吧,我们这边也不缺他这么一个人。不过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要是去了官场,这里就没有他的道场,你就这么告诉他吧。”
姥姥说到这里,看着魏思思说:“思思,那个长者是不是你呢?”
“妈,你说笑了,思思怎么能够算刘歆的长者呢?”
“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思思,你的心思,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只是唉,这件事,你真的让姥姥寒心。”
魏思思看着姥姥,对着姥姥说:“姥姥,刘歆可是要当学案第一人,这不去朝廷,如何显得出他的本领。姥姥,他是一条龙,这千年道统落在他的身上,他不去,谁去呢?”
姥姥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我可不管他什么第一不第一的,如今他是魏家的女婿,就要遵从魏家的故居。姥姥只愿意他当魏朝学案最后一人,也不能让他当虞朝第一人。思思,你告诉他,这建极殿,他是去不得。魏家的大门,他是出不得的。”
姥姥说着,拐杖一杵,然后离开这里。
见到姥姥这么说,魏思思一时间没有办法,魏夫人对着魏思思说:“思思,这一次,刘歆还是不要去参加什么乡试了,不过他的那些学子,还是可以去的。”
“娘,你也想通了。”
“唉,娘还不是为了你,你真的以为刘歆当官对你有什么好处吗?等你们完婚之后,在让刘歆取一个功名吧。到时候你不是魏家的人,魏家的规矩,你自然不用遵守了。”
听到这话,魏思思心中为难起来,不过她还是点点头,前去寻找刘歆。
魏思思对着刘歆说:“这一次,你是去不了乡试了,家里人都不愿意你去。”
刘歆点点头,对于这个结果倒是不意外,而是询问魏思思说:“四小姐,那么其他人可以吗?”
“其他学子可以,毕竟书院是教书的地方,我们只是建议学子不仕虞,若是他们真的要仕虞,我们也不会阻拦。”
刘歆听到这话,搓手说:“这样也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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