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垄断权力良久,其功劳便都是来自于那种特殊的思想宣传,以巩固他们权力垄断后的稳定。”张嫌想到了从课本和一些史书里看到的历史,娓娓向班蝶道。
“用力量和思想等手段同时确保下属的忠心吗?倒像是我那鬼势大管家砂炎能做出的事,所以你因此判断那这里的白宁鬼也会如此做吗?它又会怎么来测试我们的忠心呢?”班蝶回忆了一下它在一大王势力时,那砂炎曾经用过的管理手段,倒也觉得张嫌所言并不虚假,随后环视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织骸鬼鬼室,好奇地问道。
“刚才只是用存在的通性对可能发生的事情进行一定的猜测,至于白宁鬼是不是会用手段来测试我们,还要从白宁鬼的行事作风去联合判断,根据我对织骸鬼的审问,大概了解到了白宁鬼的一些鬼性,自傲狂躁,却又谨小慎微,这些性格决定着那白宁鬼大概率下会用实际事件对我们进行忠心审核,所以我才判断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行,它还会来找我们的。”张嫌想了想,将自己的判断分析说明给班蝶听。
“原来你也只是猜测呀,我还以为你能预知未来呢,既然是猜测,那就有准和不准两个结果,谁也不知道哪个结果会在之后出现,不过你既然对自己的猜测有信心,那我就在这里陪你等着呗,看看你这人够不够幸运。”班蝶听完张嫌的判断分析,知道张嫌并不是完全断定,两脚一盘,端坐在了那老旧酒坛的边沿上,露出看戏一般的神色望着张嫌道。
“嗯,等着看就是了,我想估计用不了多久,那白宁鬼就会给我们出题了……”张嫌微
微一笑道。
就在张嫌和班蝶修养等待地时候,外面日月交替、星辰变换,天已经入了夜,虽然张嫌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但是因为身处地下鬼巢暗窖,灵魂一直处于漆暗之中,根本就无法知道外面的日月轮转,也就慢慢失去对时间的专注,专心打坐修炼着从织骸鬼那里拓印到的几个招式,争取在白宁鬼再次召见之前,将织骸鬼的一些魂技手段修成,不至于到显真章的时候露了怯。
又过了大约一天的时间,终于,一只初级鬼阶的泡眼猪头魂鬼落到了地窖四层,快步地向着织骸鬼的鬼室门口靠近着,等到达了鬼室正门前的时候,先拱手在对着鬼室拜服,随后直起了身子,冲着鬼室里面传音道:“在下左士,奉白宁大人之令邀织骸大人和花蝴蝶鬼前去觐见,希望织骸大人提前做好准备,速速带花蝴蝶跟我前去。”
“来了!”听到门外传来了泼妇一般地呼嚷声,张嫌知道白宁鬼的忠心试炼终于来了,从修习之中睁开了眼睛,站起了身子,微笑着冲旁边的班蝶道。
“虽然是来叫我们的,但也不一定是要安排任务测试我们的忠心吧?”见张嫌露出胜利般的微笑,班蝶似乎还是不信张嫌的判断,撇了撇嘴道。
“去看看就知道……”张嫌也不和班蝶争论,再次微笑了起来,冲班蝶道。
班蝶也想知道张嫌分析判断的准不准确,起身跟在了张嫌的身后,也不再多说什么,随着已经变化到了织骸鬼模样的张嫌向着鬼室门口走去,眨眼便从鬼室里走了出去。
“咕噜噜……,咕噜噜……,织……织骸大人,您……您来了呀,白宁大人叫您,我这就带您过去……”见张嫌假扮的织骸鬼从鬼室里走了出来,那泡眼猪头魂鬼先是神色慌张的向后退了几步,随后莫名打了两个饿嗝,打完之后,才暂时定住了精神,颤颤巍巍地向张嫌说话道。
“虽然你惹过我,但是因为白宁大人要保你,我便不会对你赶尽杀绝,不过以后要再敢在白宁大人胡言乱语说我坏话,我定杀你,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带路吧!”听完泡眼猪头模样的魂鬼说话后,张嫌翻阅了一下从织骸鬼那里拓印到的灵识记忆,大概知道了织骸鬼和眼前泡眼猪头魂鬼的恩怨纠葛,故作怒态地向泡眼猪头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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