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阳,还是先离开这些魔鬼吧,以后再想办法!”老理在耳府中提醒道,它生怕耿阳冲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过了一会儿,白脸回来了,递给游首贤一个牛皮纸袋。
游首贤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一份旧文书,看了两眼,就对耿阳说道:
“小子,记住了,以后你就叫‘引清泉’,你以前是栖凉灵国西平城引贤庄的人,六岁时随叔叔逃到元白王国,叔叔死去后,你无依无靠,自愿为奴。你说一遍给我听听!”
耿阳随即鹦鹉学舌:“我叫引清泉,是栖凉灵国西平城引贤庄的人,六岁时跟我叔叔逃到元白王国,想不到叔叔死了,我无依无靠,自愿为奴。”
“这傻子记性还不错,你要是敢乱说,就小心变成哑巴!”游首贤又威胁道。
“白脸,动手吧!这小子长得很俊俏,以后可能要靠脸吃饭!奴印就烙在左边脖颈上吧,一些淫荡妇女肯定喜欢这小子。”游首贤向白脸吩咐道。
白脸走上马车,关上车门,在耿阳身上点了好几下,耿阳霎时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
然后白脸拿出一根钢针,在耿阳左边脖颈上一阵穿刺。
接着白脸又拿出一个黑玉瓶,从里面倒出一些黑色的液体,反复涂抹在脖颈上的针刺处;耿阳觉得一阵阵火辣辣刺疼,随即就麻木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脸又拿出一块棉布,将棉布在一把壶里浸了一下,然后在耿阳脖颈的针刺处反复擦拭,半个小时候才停下来。
然后白脸紧又拿出一块药香浓郁的膏药,贴在脖颈的针刺处;耿阳觉得针刺处传来阵阵清凉,好像那里的肌肉正在迅速生长!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白脸撕掉了膏药,看了看耿阳脖颈的针刺处,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
游首贤朝耿阳的左边脖颈看去,“引清泉”三字黑色的字迹,清晰地在肌肉中显现出来,好像很久以前就烙印进去了,毫无破绽,他非常满意。
“好了,解开封印吧!”游首贤说道。
白脸在耿阳身上又点了几下,刹那间,耿阳全身活动自如,他向游首贤怒问道:
“你们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引清泉,你记住了,你的左边脖颈上烙有‘引清泉’三个字,这就是你以后的姓名,如果别人问你是何时烙上去的,你就说是六年前!记住了没有?”
看到耿阳点了点头,游首贤又对白脸说:“你拿着文书,带他去拍卖台!”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时,正是拍卖的高峰时段,拍卖台下聚集了上千人,刚刚一位容貌美丽的女奴隶,竟拍卖出了四百金币!
不到半个小时,耿阳就被带上了拍卖台。台上的中年拍卖师高声吆喝道:
“十二岁半的男奴隶,六岁时自愿为奴,原籍栖凉灵国西平城人。起拍价,一百五十金币,每次加价十枚金币!”
“这孩子好英俊,哪有男奴隶长得这么好看的?不会是拐来的吧!”
“是啊,这孩子身体好棒!不会是劫来的吧。”
“验看奴隶烙印!”拍卖台下的买主纷纷叫道。
“引清泉,让大家看看你脖颈上的奴隶烙印!”拍卖师依照程序大叫道,手中挥舞着一根两指宽、一米多长的竹篾片。
耿阳犹豫着,然后转过头部,将左边脖颈上的奴隶烙印,面向拍卖台下的众多买主,心中悲愤不已。
台下一位精瘦的老年男子,一眼瞅见耿阳脖颈上的三个字,顿时浑身一震,立即开口叫道:“一百六十金币。”
“一百七十!”一个胖女人叫价。
“一百八十!”一位年轻女子喊道。
“一百九十金币。”老年男子又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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