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着我的把柄就要挟我么?
合着之前自己给他说请柬的事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问题了?
应该是这样的!
肯定是这样的!
像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酒会有什么环节!
所以才会在听出自己少说了一些事后,故意假装没听到,然后就直接让自己离开,不给自己醒悟的机会。
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现在这事出了,自己有了把柄在他手上,只要自己还想做他的客户经理,或者说只要自己还想在工商里面继续呆下去,那自己就不得不听他的。
怪不得茉莉说,这些二代心思都鬼着呢,千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可自己也没想到他这刚见两面就给自己下套呀!
越想孙美丽越生气,可是关键这事主要错还是在自己身上,沙司正事呢,我该怎么办呀?”
帅?当然帅了,身材也好到不行,好像跟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也不错哈?
“怎么办?我跟你说,这事简单,男人女人之间不就那么点事么?他得到他要的,你得到你要的,不正好两全其美么?
有了这层关系,这客户不就牢牢攥在你手心里了么?
我跟你说,以后你发达了,可得拉姐妹一把呀!”
对于茉莉来说,这还用考虑怎么办么?
睡他!
一次不行,两次,反正睡服为止!
“再说了,这事你也不是没做过,也不会少一块肉,只要你不说谁知道呀!”
人有时侯,内心其实已经决定了,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主动迈出那一步的。
就想让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孙美丽此时就是这样,有了茉莉这番话,她觉得自己是被害一方,是不得已为之的。
自己是为了家庭,为了事业,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正如茉莉说的,只要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第二天,孙美丽到行里点了个到后,就离开了行里。
当她出现在九号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一件超长的羽绒服将她全身都遮的严严实实,头上则除了羽绒服的帽子还带了一个大大的渔夫帽,脸上带着口罩和眼镜,把整个脸遮的一点不露,手里则提着一个大大的包。
“叮咚!叮咚!”
昨天晚上沙司跟赖全几人玩到很晚才散的,所以这时候还睡的正香,听到门铃后,皱着眉头按下了床边的门禁通话。
“谁呀?”
“沙先生,我是孙美丽,您不是让我今天找您单聊么?”
孙美丽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回道,在说到单聊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哦,你进来吧!”
沙司早不记得这事了,不过既然对方来了,那应该是自己说过这话,所以他就把孙美丽放了进来。
不过,没睡好的他,在给孙美丽开了门后,并没有起床,还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床。
孙美丽进了屋,发现客厅里并没有人后,等了一会见没人说话,咬咬牙就走进了主卧。
果然!
这是一点都不带掩饰自己的想法了,居然直接就躺在床上等着自己了!
悄悄进了屋,孙美丽看着还躺着不动的沙司,心里更加确认了沙司找自己单聊的意思。
好吧!反正已经到这步了,药自己也吃了,谁怕谁?
想到这里,孙美丽将手里的大包放下,然后脱掉羽绒服,露出一身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然后从床尾钻进了沙司的被窝。
“喔哦!”
沙司是真睡着了,可是被孙美丽的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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