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星教的元婴强者就这样没羞没臊地跑了,没有打过瘾的戒怒哇哇大叫想去追赶,却被戒愚阻拦。
“随他去,没理由伤他性命。另两位受伤的修士,将他们带回九州,送回奎星教。”
“就听师兄的!我这就把那两人捆起来!”
只见戒怒站立不动,双臂张开,臂间形成一个光圈,听得戒怒一声“去”,那光圈飞上山头,将仍旧倒地不起的丹成修士缠绕起来,紧接着戒怒又放出一道光圈将另一受伤的修士捆住。
“这是金罡伏魔咒,专锁妖孽的法术,他们转醒之后也跑不了。”戒怒对叶云错笑道,“虽然比不上叶施主的法术那么炫酷,但极为实用。”
叶云错摸摸鼻子,对这二位和尚,他实在有太多的疑问。
由于胡秋博等人败走,星宗的会员们,那些有头有脸的有钱人都慌了神,长老是被人打败赶跑了?那我们怎么办?京门二少几个修真者向叶云错三人靠拢,他们也想要问个究竟。
见人影重重,戒愚微微笑道:“山的那一边是海,我们去海边说话。”
叶云错点点头:“还有一位朋友,我叫上她。”
夜里的海风夹杂着水珠打在脸上,这片海滩上多是砂石,想是平日也不会有人来游玩,海滩上照明的灯具都没有,月光也透不过雾气蒙蒙的天空,叶云错只得将几个火球扔在海滩上照明。
李诗颖与戒愚戒怒见面后,站在了叶云错的身边,虽然她看到大和尚打败了星宗的人,但仍对他们有所忌惮。
“本寺接到巡查使传来的消息,说疑似奎星教在俗世滋事,便让小僧二人来此打探。巡查使告知了二位施主的情况,小僧也正好听说过叶施主和公主殿下的大名。”戒愚说道。
“原来是范一铭巡查使让你们来的,他这是做的什么打算?”叶云错不解。李诗颖也没搞明白,范一铭不愿出面管星宗的事,怎么把和尚给弄来了。
“巡查使只是将事情告诉了禅宗,禅宗找到本寺,这才让小僧二人来俗世。”戒愚说道,“奎星教近年来在江湖上挑起不少事端,我禅宗曾与其发生过正面冲突,禅宗与奎星教有隐隐对抗之意,大概这就是巡查使找到禅宗的原因,他知道禅宗一定会出面。”
坐在海滩上的戒怒一拍大腿,说道:“二位施主身居帝都有所不知,那奎星教在九州其它地方干了不少恶事,贫僧就曾撞见过一次奎星教的恶行,师兄却劝住我不要插手,说只要奎星教没伤及平民,我禅宗就不便插手江湖之事,还说这也是不违逆大汉皇室,什么不要拂了皇室的面子,贫僧也不懂。”
叶云错说道:“我大概能理解戒愚大师的意思。奎星教闹事的地方,多是北州和东州,南州的禅宗少有奎星教涉足,若是禅宗与奎星教发生火并,江湖人就会认为禅宗做了皇室应做的事。皇室本就对禅宗若即若离,所以在奎星教未对平民出手时,禅宗就不愿直接插手。”
戒怒笑道:“叶施主比贫僧看得通透!贫僧倒不管什么皇室什么面子,只要是奎星教做恶事,贫僧便是看不惯!”
戒愚说道:“如叶施主所言,禅宗的确有所顾忌。得知奎星教在俗世设局行骗,禅宗很是意外,没想到奎星教已把手伸向了俗世。”
李诗颖说道:“皇室不是不管,而是想要把奎星教从大汉连根拔起太难,谁能想到一个创立几年的宗派竟能蛊惑那么多修士和平民。”
戒愚说道:“方才只是小僧猜测,望公主殿下见谅。”
戒怒站起身子,说道:“贫僧看得出二位施主还有介怀之意,师兄也别说那么多了,难得见到叶施主这样出色的修真者,贫僧想跟叶施主切磋一场!”
戒怒活动筋骨,全身的关节如爆竹般啪啪作响,叶云错摆手不应,他倒是想跟戒怒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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