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王妃可是说了,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等你们主公回来再说吧。”
两个岁数不算很大,却也绝对不算小的臣下都稍露尴尬,作为关西贵族的杨恭仁无论脸皮还是气势都要更胜一筹,环目四顾间,将这里的人都盯了一下。
威胁之意不言自明,这里的事情谁要是说出去,他杨恭仁是要追究到底的,当然了,张亮是首当其冲。
其实哪里用别人多嘴多舌,他们两个的事情已然传播在了晋阳官场之上。
杨恭仁作为刑部侍郎,除了忙着组建部衙之外,就全心专注于刑律之上,他为官多年,对前隋刑律是一点也不陌生,也觉得隋时刑律宽严得当,很是不错,就算要修改一些,无非也就是以开皇律法跟大业年间的刑律比对一番,择优而录的问题。
听上去挺简单,可实际上开皇年间的律法跟大业年间是有很大不同的,开皇初年的刑律比较严苛,到了后期却偏于宽纵,然后到开皇末年,刑罚却又重了许多。
这样的变化以及那前前后后的故事,杨恭仁几乎都是了然于心,而到了大业年间,刑律的条款变更被说是杨恭仁,就算是当年的几位刑部尚书在此,也根本说不清律法到底依照怎样一个规律在变更。
因为只大业三年到大业五年的两三年间,隋帝杨广就几次命人大规模的重修律法,如果给他一个足够的时间,说不定就能把开皇律整个变成过去式呢。
所以按照杨恭仁来看,晋地律法应该以开皇律为准则,沿袭便了,没必要在这样一个时节胡乱折腾。
可有人此时正在修改隋律,掌管此事的是礼部侍郎王泽,也是奉令行事,为此王氏也付出了许多的代价。
于是分歧也就产生了,两人坐到一处商议的时候,意见相左的厉害,因为王氏修订刑律已经来到了尾声,不可能根据杨恭仁的意思再改回去。
两人唇枪舌剑之下,把吏部尚书温彦博也卷了进来,要知道,温彦博精通刑律,也是汉王座下重臣,两人就想找他来主持个公道。
显然,这个和事佬找的不对,温彦博根本不是一个能和稀泥的人,而且还正在忙着吏部的事情。
加入进来的温彦博思维敏捷,言辞犀利,哪里像是个和事佬,简直就是一个正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
几天下来,王泽和杨恭仁两人都有点顶不住了,而温彦博也很无奈,这两位坚持己见的倔强劲头比起他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非年纪大了些,思绪不如他敏锐清晰,不然的话,他温彦博也别想在这两人面前占什么上风。
于是事情一转手,便到了中书令陈孝意的手里。
陈孝意老奸巨猾,早已听到风声,自觉政务繁忙,精力有所不济,而这种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辩的明白的,更不可能凭借威望让杨恭仁和王泽这样的人服软。
所以陈孝意先就求见了李碧,把事情原委说了个清楚,最终的结果是两个吵的已是内外皆知,有把政见相别转换成私人恩怨的可能的家伙便被王妃召入了汉王府。
这是晋阳官场上难得一见的逸闻,很是给大家伙添了些谈资。
在这两位面前,拦路虎也不得不让开道路,两人于是昂首挺胸,晃晃悠悠的行了进去,走不多远,争吵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估计要不是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这会出身关西贵族的杨恭仁很可能已经撸胳膊挽袖子对王氏家主饱以老拳了。
顺便瞧了个新鲜,张亮再不敢怠慢,将紧着往后缩的阿史那大奈揪了出来,直接扔给了阿史那天香,带着魏征就溜了。
可能是得到了授意,也可能是阿史那大奈长的太丑,反正这边没走几步呢,那边棍子就雨点般落了下去。
魏征一边心惊胆战的回头看着,那棍子好像抽在他身上一般,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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