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温彦博饮了两口封德彝屏退从人便问“贤弟不在尚书省坐镇却来门下省寻俺说话可是有事相商?”
温彦博点头道:“诏出门下封兄应该已经知道陛下想要调兵去东莱的事情吧?就没有劝一劝?”
封德彝一下就笑了“原来贤弟是兴师问罪来的。”
温彦博道:“问罪可不敢当但门下传的诏令突然来到尚书省确实让人有些烦恼俺已见过陛下算是安心了一些”
封德彝捋着胡须悠然的道:“你呀俺年长一些却要说上贤弟几句为政要宽严相济切忌急躁。
贤弟性情端方处事唯公向为众人所敬也正因于此做事总是秉持公心在人情世故之上稍差那就更要以至尊
嗯对了现在应该称呼为陛下了那就更要以陛下之意为重比如说今日之事怎能不经思量便与户部尚书兵部尚书一道入宫?
其实贤弟不来俺也正要去太极殿为贤弟转圜。
贤弟跟随陛下多年信重之处冠于众人应该不会不知道陛下的性情吧?
这点小事陛下任意为之即可贤弟即便与陛下意见相左想要规劝也要容上几日吧?自己思量的能清楚些也能把陛下的心意想的更为明白一些不是?
这么急匆匆的过来兴师问罪吗?”
一连串的问句让温彦博的眉头越皱越深他可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当即便反驳道:“小事?战船数百艘精兵万余这要是亡于海上也是小事一桩?”
封德彝很耐心也不怕温彦博翻脸只是说着自己的道理“陛下起于边塞北据突厥南平诸侯
此等功绩可谓冠绝古今俺只恨早生了些时候不然早早投于麾下定可与古之名臣上将相较吾亦如此贤弟随陛下多年份乃开国之臣怎的还会怀疑陛下之军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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