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得罪了长孙顺德就更应谨小慎微这位范总管之后如何他不想去掺和同时那基本上也不是他能够参与的事情。
元朗也没有难为他让他去探听什么消息只是让他陪着范总管四处转转为其解说一下如今朝廷的情况没有任何过分的指派。
为人门下这点事情褚遂良要是都做不好日后也就不用出现在元朗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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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褚遂良便在如今的范府住了下来这不属于他擅自行事他代表的是门下省同样代表着皇帝的脸面此次接待凉州总管回朝门下省和太常寺派出来的人算是接引官。
李纲房玄龄等人才代表的是朝廷范文进的职位一天没有定下来褚遂良的任务就不算完。
这是褚遂良按照元朗的指示争取来的任务估计省中的一些人看他不顺眼顺势就把他打发了出来。
刚晋的散骑常侍就担任了这种接待工作其中的意味非常明显不招人待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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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范文进沐浴更衣在府中后宅的花厅中和褚遂良对坐饮酒。
之前他还小憩了一阵精神头算是足了不少只是腰酸背痛的总是难免当年一路从上党赶去凉州差点要了他小命。
这些年身体就一直有些虚弱没办法那会为了求存几乎迸发出了他所有的潜力算是伤了元气了什么大夫也调养不好的那种。
就拿他的身体来说来到长安之后即便有机会他也不打算再谋求什么外任了当个京官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再要长途跋涉几番他非得死在路途之上不可。
而且他年岁大了思乡之情愈浓于是便起了些就此辞官回家养老的念头以他如今的功劳一旦辞官的话其实还是很对路子的。
只是这些想想也就罢了为官不易不假可没了官帽他哪里习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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