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举杯邀明月,虽无法乘风归去,吟风弄月总还行。
山上遥望城内灯火阑珊,别有一番风情。
承昀无奈发现又失策了!
原以为攀上树梢赏夜景,看看颜娧恐不恐高,怎么想也不懂为何结果完全不同......
她不仅没恐高,饮了半壶酒后,在微醺之余,站起身子在枝桠间来回走动。
今天为庆祝伤内伤痊愈,给酒量多了,她在枝桠间的灵动飞舞,瞧得他脚底发寒。
承昀不停扪心自问是不是带她来错地方了?
已经好几次看她快掉下树又稳回,想扶她又不给碰,他只能冷汗直冒。
这该说她酒品好或不好?
倏地,承昀见了不远处有人正往这里过来,连忙把人拦进怀中,摀上笑不停的小嘴。
“乖!有人来了!”承昀在她耳畔呢喃着,也不知她真醉假醉,竟真安静下来看着缓缓靠近的人。
颜娧瞇着眼努力想看清来人无果,睨了抱着不放的小男人眼,轻声命令道:“看看那腰牌上刻了什么!”
这么清晰有条的命令,承昀合理怀疑她假醉!
当看清凉亭内两人正趁着月色姣好轻解对方罗衫时,承昀没来由脸上一红。
距离虽远也能看轻两人正打算来场鸳鸯戏水,颜娧无声的笑道:“看看地上腰牌哪儿的,不是让你看人家欢好,别乱看!”
这还真难不看错地方,女子欢好的嘤咛声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从亭内逐渐传开了。
承昀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脸了!
生平第一次带着小姑娘赏月便遇上野鸳鸯.......
现在都想一头磕死在树上算了,还得帮她看清被扔一旁的腰牌。
他们的角度正好将亭内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他已经不晓得该摀她眼,还是摀她笑不停的小嘴。
将怀中的颜娧转了个方向,不让她再接受污染,也如愿看清雪白肉体旁的腰牌,连忙也转了方向。
承昀努力在靡靡之音里,维持镇定说道:“忠勇侯府。”
颜娧偷偷偏头看了衣衫未褪尽的女子,一身宫中侍女的衣着,能在这大半夜到此?
忠勇侯府能与宫女这么缠绵悱恻?
她酒醒了泰半,忍着笑默默拍拍承昀宽阔的背膀,坏心戏谑笑道:“我服了你赏月的地!”
承昀有苦难言,这乱入的野鸳鸯,能如何呢?
“看得到宫女腰牌不?”颜娧太好奇来者何人了。
承昀脸上布满无限尴尬,不断自问为什么双眼要生得异能?
看清腰牌不是难事,看清苟合中裙上的腰牌就是难事!
“清辉殿。”承昀嗓音有不自然的瘖哑。
“德妃的人?”颜娧吃惊。
一时没办法将淑妃娘家人与德贵妃宫里人给搭上线。她才用右手换了几日太平,便有人自动送事儿来了?
不得不再次佩服承昀太会安排地方了!
承昀被她眼里的佩服看得脑壳疼,亭内人迟迟未停的欢好声,逼得他冷汗直冒。
想抱着人跑,颜娧却一脚勾了枝桠,以行动表示不愿离开。
终于,男子一声低沈吶喊后,伏趴在女子身上喘息着。
待两人平复喘息后,女子熟练的取来水袋,沾湿帕子清理两人,整装后便依偎在闭眼歇息的男子怀中。
清夜里,两人的对话在练家子耳里格外清晰。
“娘娘让我给公子稍个口讯,栩生殿如常,请公子无需挂心。”
颜娧因这番话蒙了,清辉殿的人回报着栩生殿的状况。
谍中谍虽然屡见不鲜,但是出门能撞上,也是新奇!
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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