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来啊?
叶修立即意会的恭谨回报:“回郡王爷,此乃西尧摄政王世子,交予在下协助船运通商的一百万两订银。”
这话跪在地上的府尹与在场衙役又抖了几下,原以为想办法把破损银票给处理了便好,如今还扯上西尧摄政王府!
曹府尹回头怒视了刘捕头,直想把人给撕了。
“小人受奸佞所惑,罪该万死,请郡王责罚,请圣上责罚。”刘捕头又重重磕了头。
“行了!在你动手鞭打疑犯时,不管什么理由,都没资格求饶了。”黎承立于刘捕头面前冷然说道。
“郡王何意?”勤公公还没曾见过黎承这副冷然无情,一时无法理解。
黎承丝毫没留情,一脚踩上刘捕快紧握的拳头。
刘捕头痛苦不以仍没将拳头放开,黎承施以内力瞬间,听到了骨碎之声,刘捕头疼得抓住了无法再握拳的手腕,鎏金书笺便落在地上。
叶修摸索了下胸口,这才发现地上沾满鲜血的鎏金书笺,正是颜娧交付给他的。
“承哥哥好手段。”颜娧甜甜的一笑,哪像被用过刑?
黎承回眸给了颜娧一记苦笑,转身面对刘捕头时,又换上了冷然。
从怀中取出锦帕,屈膝拾起染了斑斑血渍的书笺,动作轻柔缓缓拭净,如冰的嗓音问道:“还不愿说?”
还没见过此等血腥场面的曹府尹跌坐在一旁瑟瑟抖着,没能理解黎承问什么,慌张惶恐回应道:“下官不知郡王何意啊!”
“得了!曹府尹莫扰郡王问案。”勤公公一个提气,拎崽子般曹府尹给拎到太师椅上扔下。
这小动作看得颜娧两眼崇拜放光,原来勤公公也有功夫傍身吶!
刘捕头疼得冷汗直冒,挺着骨碎痛楚仍不发一语。
这一切来得太快,来不及将书笺递给府外等候之人,本以为能紧握在手里不被发现。
此刻看来只是笑话!
黎承再次问道:“取书笺何用?”
刘捕头突然跪伏在黎承面前哭求道:“求郡王救救小人一双儿女!”
倏地,院墙上蒙面身着黎草色短打的男子身影,朝刘捕头抛射三枚银针后,便转身飞快离去。
颜娧不着痕迹的搧动纨扇改了银针方向横躺入衣,也拦下原想追上去的叶修与勤公公,悠哉说道:“叶叔,勤公公,我们看紧他就好。”
黎承对着伏趴在地的刘捕头细声说道:“你可千万别动啊!银针入体谁也救不了,现在就当中毒已死啊!”
这丫头才复原没多久,这扇功进步不少,力道拿捏一分不差,三针银针全躺下了!
叶修将桌上破碎银票清点后,交给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曹府尹,相托道:“劳烦府尹大人将银票兑好了!叶某会在东街尾的君子笑恭候。”
话毕,叶修将曹府尹半推拉的送出花厅。
“如今你交不出书笺,儿女也不知会如何了。”黎承负手而立语气黯然。
刘捕头不敢作声,落下无声男儿泪,今日寅时前没有将书笺交出,也的确赶不上了。
“小人不知取书笺何用,只知义安侯以小人儿女威逼,如若寅时前没缴回书笺,小人的儿女就讲命丧黄泉。”
颜娧愣了下,好熟悉的名字啊!
勤公公见颜娧想不起关联,提醒道:“原先要赐婚与承郡王的便是义安侯府。”
颜娧扶着辣得发疼的后背,一脸哀戚道:“喔~~这些人就不能给我几天安生日子啊?”
“天生招黑也没办法。”黎承中肯得让颜娧无言。
颜娧真心黑得无言以对。
黎承又取出书笺端详着,轻轻溢出了一声叹息道:“你可知,这书笺于本王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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