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醒来还得在恭顺帝床上?或者你们要把恭顺帝送到我床上?
再来,能与我同眠不是承世子便是我家姑姑,这两个人我已经一辈子倾心无悔了,实在不需要啊!我说你们送这蛊犯不犯不傻啊?”
许太医被一连几个问题问得发憷,只想着把恭顺帝交代的东西送来,后续倒是没想到吶!
小姑娘家家都直白说,与承世子同眠了,他也不太懂得为何恭顺帝还要打这主意了
“好啦!我收下了!”颜娧将玉瓶抛给立秋收下,慎重道,“许太医,劳烦转达恭顺帝,平白得来的百万岁贡,不想要,其他三国非常乐意均分,鱼与熊掌本就不可兼得,不要以为拍死正好在吃鱼的熊便是兼得。”
许太医一脸尴尬听着立秋与屋内、屋外梁上暗卫们的噗呲声。
这便是她们家姑娘啊!
也仅在此时许太医才清楚,看似厅堂无人原来高手比邻。
寄乐山向来以姑娘矜贵,怎么能没人看护着?
“名册送来当下,我全当你还了送几个孩子离开的船票,余下的从姜谖那儿也有了个大概,以后我这小院,也就不劳您挂着了。”
颜娧话毕,立秋便躬身送客道:“许太医请。”
忽地,厅堂内外的暗卫迅即的鸟兽散,散得速度快得颜娧还来不急纳闷,一袭沾了水气的月牙直缀翩然落在她面前。
二话不说将她揽入了陌生了几日的胸膛,半点不介意濡湿纱衣,柳腰轻提便吻上方才盛气凌人的菱唇。
一阵湿冷透过衣物,虽是五月天也轻颤了下,来人才甘心放开箝制。
承昀着急问道:“不气了?”
“冷!”她没响应问题,抗议似的挣脱了环抱。
他也真忘了一身水气,只听楚风来报,她终于出了房门,便不顾雨势飞奔过来。
原先以为能跟往常相同,离了她身边,照样过上生活,陪着鸿胪寺少卿参访南楚风物。
旁人问起为何这几日没带着夫人出门,都被他冷然回视,看得再也没人敢问夫人呢?
只是没料想,这次短暂分离会时刻惦念着,想念她温暖浅笑,更想念她柔软的唇瓣。
果然尝过美好后有点麻烦上身了,脑子里不自主便想起她在怀中的模样。
立秋送来君子笑为承昀所备衣物,站在厅堂座屏外侯着,她接过后顿了须臾,她身边的人何时连他的衣服都开始准备了?
这衣物的织造是她庄子里的玢璘锦,庄子里都会为主子备好四季衣物后,才会将余下锦料发卖了。
如今绝大部分都被安排到北雍宫里,在外一匹难求极为少见,若非事先准备,绝不可能见穿到他玢璘锦的料子!
在裴家也好,在归武山也罢,他认真的!从没把自个儿当外人!
将衣服摆在花梨木桌上,颜娧哭笑不得的发现这个事实。
“先把湿衣裳换了。”
承昀闻言立即开始拆卸玉带环佩禁步,看得颜娧一脸愣的伸手制止将被脱下的直缀。
“你在做甚?”
“不是让我更衣?”承昀顺势握住衣襟上的纤手。
“你...你该到隔扇门后吧?”
“不该夫人伺候夫君更衣?”
颜蓦然绯红了脸,上一次见他袒胸露体在何时了?
即便南楚这些日子,夜夜和衣而眠,也没扒过他衣物啊!
他怎能这么理所当然?
“夫你个头!别得寸进尺!”
“唔......”承昀忽地舔舐了薄唇,轻咬了唇瓣,勾起戏谑浅笑道,“我方才的确有得唇进齿,没错!”
“......”
颜娧似乎又听见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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