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哄笑声顿时更大了。
云翊虽身在破军阁,但性情与破军阁的整体风格格格不入,他喜欢有人帮自己打气,但很反感用这种贬低他人抬高自己的方式,他喜欢堂堂正正的击败每一个对手,而非靠外力坏了对手的心态,那样让他觉得胜之不武。
换个场合,他肯定会出言阻止,但今天封知平强闯山门口出狂言,他有心教训,虽不喜却也忍下了。
不过看看对方的脸色,他感觉自己担心有点多余,不管真的还是装的,对方小小年纪就能表现得如此冷静都很值得称道。
封知平没有装,他是真没听见,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剑和对手的剑罡上。
虽然没有硬碰几次,可准先天的压力和剑罡都迫使着气海疯转,水行灵剑的灵力如小河般源源不断的涌入体内,新的元力丝线在缓慢而坚定的增长着。
他有种冲动,很想硬拼一番让元力丝线长得再快点,可他不敢,生怕再浪费一把好剑的灵力,更怕一招之后自己会当场脱力任人鱼肉。
克制,必须克制!
心里反复嘀咕,他想起对付侯若兰的那一剑。
为什么同样引动了剑的力量,自己却没有脱力,也没一次抽干剑内的灵力呢?
回想着当时的点滴,他试图重现,结果险象环生,而剑内的水行之力纹丝未动。
“力衰了!”云翊第一时间察觉。
他不想伤人性命,只想把人制住,遂剑路一改迅若疾雨,逼出破绽后寻隙一掌按向胸口。
封知平汗毛倒数,瞬间撇清所有杂念,猛催气海调运全部气力一掌对去,二掌相交的前一刻方向一转,朝腕口捏去。
“呵!”
云翊轻笑,紧跟着反掌横拍,封知平变招不及避无可避,终是双掌相抵。
两声咯嘣闷响混成一道,手腕和肘部的关节同时脱臼,钻心的剧痛让他险些叫出声来。
眼见那只手又朝肩膀抓来,他咬着牙猛力下蹲,一脑袋撞了过去。
云翊料到过封知平会蹲下,却怎么也想不到此人如此大胆,竟然搬出地痞无赖打架的招数,猝不及防被顶中腹部。
小腹乃丹田所在,最是紧要,封知平一脑袋上去比不了重掌,却也让他的气息微一紊乱,人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混蛋!”
大骂一声,见封知平还有再来一次的意思,无名火大盛,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坏了!
脚踢出去就后悔了,他动了真怒,这一脚毫无保留,对准的还是脑袋,以封知平的修为中招不死也残。
封知平品出了其间的力道,没想到对方真下死手,来不及避让只能竖剑挡在身侧,欲求个两败俱伤。
来吧,少爷死,你的一条腿也别想要了!
云翊瞧出封知平的心思,想收腿却不敢,强行收招或变招会逆了内息气血,甚至伤了丹田动摇根基。
一瞬间斟酌了千百回,他最终做出决定,踢!
元力护体,踢了骨头未必会断,收招一定会受内伤,如何取舍一目了然。
就在两人都准备迎接剧痛的时候,三条微不可查的金光射了过来。
“金针?!”
云翊脸色大变,瞧清来路正对胸口的三处要穴,顾不得内不内伤撤力后仰,躲过两枚,一枚擦中肩头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缝。
压住喉头的甜意后退几步,他一边平顺沸腾的气血,一边冷视着金针的主人。
“你是谁?如此卑鄙狠毒,竟然拿破罡金针偷袭我!”
封知平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扭头一瞧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尤双儿提着剑走到身旁,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现在应该说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