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是让人全身而退,他是怕封知平修为太低挨不过三十板子这才稍稍松手,可这小子一直不啃声,这份耐力和韧性值得称道。
相比之下,另一边就惨多了。
杜云那边也有放水,但第一鞭子下去他就嚎了出来,第三鞭子屎尿齐流,五鞭打完人已昏了过去,斟酌再三胡老示意停手,没让酌情增加的三鞭继续执行。
破军阁的人很快受罚完毕,被人拖了下去,场中只剩下封知平还在砰砰作响。
等到三十棍结束,行刑手收棍退到一旁,看着封知平目露赞叹。
他最清楚自己下手有多重,中间有几下气不过封知平不吭声,刻意加重了力道,谁知这小子愣是不肯服软。
专职行刑十几年,挨了三十棍一声不吭的可没几个,这小子看似惫赖,没想到还真是个硬骨头。
只是骨头硬归硬,他还是很无语,不知道该说这小子傻还是倔,哪怕喊一声,学着旁边那位装个昏,胡大人心一软不就免了后面的刑罚了嘛!
唉,年轻啊!
封知平不知道这些心思,咬着凳边浑浑噩噩的等着下一击到来,等了半天没等到,这才松开嘴看向行刑手。
“完,呕,完了?”吐了口血,声音虚弱。
看着被咬出牙印的铁凳,行刑手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下头。
“给你一刻钟时间上药,一刻钟后带去禁闭室,禁闭十天!”
胡老说完转身离开,脚步匆匆,不知是有急事还是躲避某个丫头。
“大坏蛋,你死没死?”
双丫头哭喊着第一个扑了过来,见后背至屁股血淋淋的又惊又急,伸手就要去扒。
“我带了药,上好的金疮药,这就给你敷上,敷上就不疼了!”
“别!”
封知平窘得要死,一时忘了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大姐,我未婚你未嫁,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你扒我裤子,你不想做人我还想做人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胡说八道!”
尤双儿这才发觉不妥,气恼的想拍一巴掌,可看着封知平的惨相怎么也下不去手,恰巧其他人围了过来,赶紧将伤药塞进赵康手里。
“快给他上药!”
赵康拿着药没动。
“等什么呢,你想他死吗,还不快点?!”尤双儿急了,手摸到了剑柄。
赵康耸耸肩:“双儿妹妹,我想给他上药,可你就在这儿看着?”
“呃...”
“还有你们。”
转头看了一圈,赵康数落道:“你们一个个的都还没嫁人呢,围过来干什么,揩我兄弟油啊?走走走,都走开!老董,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赶紧用你的男人味清场!”
“滚蛋!什么时候了还磨磨唧唧的,有病!”
老董骂骂咧咧的夺过药瓶,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拉开了封知平的裤子。
“不就是个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吃亏也是他们又不是你,害臊个什么劲儿!来,我给你上药,用我祖传的手艺,保证你三天就能下炕!”
“老董,你他吗混蛋!!”
封知平哭了,挨打都没哭,现在哭了,他想死。
周围啐声连连,一群女子走的走散的散,大声骂着老董小声点评着某人的身材。
尤双儿也想走,可架不住担心,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两手捂着眼睛,不时偷偷张开指缝瞄上一眼。
“好了没?”
“伤得重不重?”
“好好查查,没伤到筋骨吧?”
“诶,涂漏了,左边那里没涂到!”
一群人齐齐转头,眼神莫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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