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山似的身体压到徒弟身上,一双肉滚滚的拳头劈头盖脸的猛砸。
虽说不会武功,但胖大厨好歹颠了几十年勺,力量和巧劲还是有的,一顿老拳舞得虎虎生风,庞姓青年不敢还手只有招架的份儿,没挡几下就痛呼连连,眼眶青肿,鼻血狂流。
“师父饶命,师父饶命!我,我真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您别打了,求您救救我吧!”
“救你?想拉我下水还想我救你?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在场的没人上去拉架,也没人喝阻,都冷眼旁观默默观察着这场闹剧,封知平心里一直念叨着“身大力不亏”,看得最是开心。
奈何打架毕竟不是颠勺,胖大厨没多会儿就累了,越打越没力气,全凭一口怒气是最近课业苦,要给小少侠们好好增补增补,我这才带人来了。”
胡老点点头:“那他呢,他又是何人?”
“他?”王富贵恨恨的看了庞姓男子一眼,“他叫庞河,两个月前才来的。当时他身无分文落魄得很,说自己是来点苍山拜师的,结果到了才知道点苍山最近不收人,又花光了盘缠,这才流落到刘家沟靠打零工和乞讨过活。我见他可怜,又会两手功夫,有把子力气,这才好心收留了他,没想到他竟是个歹人,做出这等恶事,我,我真是后悔死了!”
“哦?来我点苍拜过师?”
胡老眼神一转,左列一个男子立刻点头,转身离去。
庞河此时缓过劲儿来,跪起身道:“大人,我冤枉,我没下毒!”
王明达冷哼一声道:“饭是你师父做的,可打荷的是你,据我所知你只是个刚入门的学徒,应该只负责洗菜而已,可你却越俎代庖干了不该干的事,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另有目的?”
“那是打荷的两个师兄太忙了,而且师父很喜欢我,说我很有灵性,将来定能继承他的衣钵,这才许我上手的,师父同意了我才敢干的!”
“放屁,我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
“胡说八道,我们俩什么时候忙了!明明是你一人塞了两钱银子求我们帮你说项,师父这才同意的,你竟然当着大人们的面撒谎!”
王富贵急了,俩徒弟更急,要不是现在不合适,师徒仨早动手了。
庞河脸色铁青,使劲睁着肿眼怒斥道:“你们才是胡说!那钱明明是你们强要的,说师父点头了也没用,不给钱休想近前,我实在没办法才把这月的工钱全给了你们,你们倒好,敢收不敢认,我呸!你们还是男人吗?!”
王富贵见事儿又扯回了身上,急忙叫道:“我是同意你今天打荷,但他俩也确实给你说过情,至于你们中间有什么猫腻我不清楚,自个儿掰扯去,别拉上我!”
庞河悲嚎:“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能这么无情!”
王富贵使劲啐了一口:“滚蛋!我不是你老子,你自己又不是没老子,从现在开始,不对,是从刚才开始你就不是我徒弟了,我他吗瞎了眼才收留了你,好心没好报,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我,我!”
庞河气到说不出话,这时,刚刚离开的男子返了回来,躬身说道:“回两位大执法,此人两个月前确实来我点苍山拜过师,因未到收徒的日子,他的资质又不够出众,没必要为他破例,所以接待他的侯管事婉拒了他,让他明年夏天再来。这是当时的记录,请您过目。”
胡老接过记录,快速看完后递给了王明达,而后又传到了马尚顽手中。
马尚顽看完正要递给林涉,忽的想起庆安还在身后站着,便转过身递了过去。
庆安不喜这些事情,但一来是参与者,二来身份在那儿,于情于理不能疏忽。
林涉明白这份心思,拉了拉封知平又冲师弟妹递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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