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目送马尚顽离开,封知平把玩着牌子,忽然觉着后背有些痒。
律宗堂里昏厥后醒来,后身的伤势就不疼了,原以为是庆安用了什么灵药,谁料现在又痒了起来,而且比小黑屋时还要难受。
“不能挠不能挠不能挠!绝对不能...不挠!去他大爷的,死就死吧!”
催眠无效,奇痒难忍,封知平终是忍不住反手去抓,挠完第一下后整个人从头发丝舒爽到脚指甲,跟要飞仙似的,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再一下,就一下!呼~,爽!再来一下,就再来一下,绝对不,嗯哼~!”
尤双儿正要敲门,听到屋内的声音,人瞬间僵在了门外。
她是个姑娘没错,说是小丫头片子也不为过,然而修习《千情诀》需要学习大量杂学体验各种情绪,她年龄不大,知道的东西可一点都不少。
“这个混蛋,竟然白日宣|淫,还叫得这么大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死丫头敢跟他做这不知羞耻的事情!”
攥起拳头作势欲砸,想了想又换成了脚,卯足力气踹了过去。
房门本该破碎飞进屋内,可她的脚实在太重太快,门板又实在太脆,“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封知平吓了一跳闪电扭头,看到的是一条挣扎着往外拔的小腿,鞋子不知飞到了哪儿,裙摆和裤子划开了几条口子,隐隐见肉。
“啊咧,这什么情况?”封知平挠挠背,大感好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何方妖孽竟敢勾引我,报上名来!”
“我,我,我杀了你!”
门板这回终于得偿所愿,化为了漫天碎片,尤双儿怒狮一样的冲了进来,又提着剑扑到了床前。
“我打死你!”
话是这么说,可看到封知平背上的伤势,剑举在头顶怎么也落不下。
稍稍冷静,又看到拉至后腰的被子,尤双儿俏脸一红别开了脸。
“你这不知羞的,怎的不穿衣裳!”
封知平哭笑:“我养伤啊大姐!”
“那也得穿裤子啊!”
“我自个儿一人又没人看,不得晾晾啊?”
“怎么没人,我不是人吗?”
“你当然是人,但你没给我时间准备啊,你是破门而入的好吧?”
“谁叫你大白天不干好事,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哼!”
尤双儿不好意思说出口,哼了一声狐疑的看向周围。
“人呢?”
“什么人?”封知平茫然,这回不是装的。
尤双儿也觉着不像,但还是存了几分怀疑,说道:“就是刚才在屋里跟你,跟你,哼!她人呢?”
封知平总算明白了,哭笑不得,难怪这妮子会急,原来是误会了。
怕傻丫头不信,封知平索性掐起嗓子,一脸坏笑的问道:“你是在找我吗?”
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却是个女子,尤双儿傻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家伙是会口技的,而且还很厉害。
闹了个大误会,小脸像熟透的苹果,又见少年坏笑的看着自己满眼得意,尤双儿气不过,想打,又怕牵动伤势,只能恨恨的踢了下床脚。
“你这个大坏蛋,伤口疼喊两声就算了,干嘛叫得那么,那么...”
“浪?”封知平坏笑着补上。
尤双儿狠狠剜了一眼:“呸!不知羞!”
“哦,那我换个词。”
封知平仔细想了想,认真的问道:“骚?”
尤双儿彻底无语,气恼的抓住男孩的耳朵使劲扭了几下。
少倾,安静下来,封知平揉着耳朵问道:“你消息挺灵通啊,这么快就过来了?”
“我就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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