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双儿愣了愣,表情古怪:“破军阁都敢硬闯的冯少侠,竟然还有怕的时候?”
“就是因为闯过破军阁,我才想让你帮我压阵。”
叹了口气,封知平说道:“以前我觉着自己挺厉害的,去了破军阁才知道自己跟准先天的差距有多大。驴脸张人品下流,但修为着实厉害,实打实的准先天,我怕动起手来干不过他,所以想请你帮我都兜个底。”
尤双儿眼神一闪:“你是想让我代你挑战他?”
“不是不是,我是怕等下见面动起手,他们人多他自个儿又厉害,我一个人去会吃亏!”
封知平解释完,见尤双儿还在狐疑,嘴一咧嬉皮笑脸的低声道:“当然,万一我输了,我是说万一,你就挑战他,帮我把剑赢回来。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活动活动筋骨,怎么样?”
“我堂堂内门弟子,你让我去挑战一个杂役?传出去你让人怎么看我?”
“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你就说自己是望月峰的女使,长的漂亮才被破格收入门中的。”
听到这话,尤双儿嘴角微微一勾,咳了一声说:“就算如此,有望月峰的背景在,我下战书他也得敢接啊!”
“你不会逼他接啊?”
封知平很是无奈,恨铁不成钢的“指点”道:“挑战他之前,你可以先制造个由头,比如被他误伤了、撞倒了、骂了等等等等。只要有理由,他就没法拒绝,否则我们可以请弘武堂来逼他就犯,具体怎么拿捏你自己琢磨,总之肯定有办法逼他出手。”
尤双儿一脸无语:“这么不要脸的法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也好意思让我用?”
“我只是建议,再说你是去兜底的,又不是一定出手,我对自己的信心还是蛮足的!”
沉默良久,尤双儿由衷感慨:“冯不平,我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不要脸。”
封知平微微一笑,摊摊手:“没办法,生活所迫,其实我真的是个体面人。”
张泉正在喝酒,同桌的还有刘乃文和几个亲近的手下,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可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怎么了?”刘乃文看出不对。
张泉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没休息好,眼睛不太舒服。”
刘乃文道:“要不今天先散了吧,改日再聚,你好好休息一下。”
“无妨!”张泉摆手笑道,“你半只脚已经进了小苍山,今日为你庆贺,必须尽兴!还有宝才,如果他能拜入五月崖,那么咱们鹭湖桥西的杂役里就一举出了两个内门弟子,到时别说桥东,便是鹭湖三阁都得高看咱们三分,看谁还敢惹咱们!”
刘乃文举杯,感激道:“我能有今日,多亏您多加提携。”
张泉抬手一拦:“哎,哪里的话,有才者襄之,有能者举之,我身为你们的班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们做役徒的本就辛苦,能出个人物不容易,等进了小苍山,只要你日后多回来看看,我和兄弟们就知足了。”
刘乃文更加感动,郑重道:“您放心,无论今后是否能入小苍山,您的恩情我都记下了,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大哥,是我班头,只要您吩咐,我刘乃文绝不皱一下眉头!”
碰杯,干尽,放下杯子,桌上的气氛越发热络起来。
几人谈天说地,畅想着未来,聊着坊间的八卦,聊着聊着开始骂起老对头桥东,进而聊到了动静不断的封知平。
放下筷子,刘乃文说道:“大哥,我知道您厌恶那小子,但做弟弟的还是得说一句,那小子的事您还是搁下比较好。”
“文哥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张头还能怕了他?”张英武大着舌头叫道。
刘乃文斜了他一眼,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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