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拍被你偷袭了一掌,你以为你能赢我?服?我凭什么服你?我不服!”
“你我之间又不是谁解的多谁厉害,施毒下蛊的重点在于有效。你的脓毒和斑狼蛊是不错,可你真的以为我中招是因为我解不了吗?无效罢了,就是疼了点,左右不急于一时,干嘛要浪费时间?”
苗驼子一怔:“无效?你,你,不可能,怎会无效!”
刘钰不解释,弯下腰意味深长的道:“此外,你以为我下的东西你全解了吗?”
苗驼子脸色再变,眼神乱闪,拼命思索。
好半天,在宗正然和尤梦寒都过来之后,他突然一声长叹,苦涩的低下头。
“环环相扣,引君入瓮,看似十三种实则是一种,蛊只是用来转移视线的障眼法,难怪我解不了,越解越没有头绪。梅岭,呵呵,梅岭,真不愧为蛊术圣地。我输了,甘拜下风!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宗正然前面听得云里雾里,最后一句倒是听懂了,愕然道:“贵国习蛊道的这么有骨气吗?有保命符护着,这都不跑?”
封知平暗翻白眼没说话,感觉宗正然有时候真挺傻的。
陆中鸣眼神怪异,看了看宗正然,又看了看貌似不在意实则偷偷竖着耳朵的尤梦寒,问道:“跑?怎么跑?解不了毒,出去也是死,他敢跑?”
“呃,忘了这件事了。”
宗正然恍然,尴尬的笑了笑,扭头想找尤梦寒“同病相怜”一下,转过头才发现人家早别开了脸。
刘钰没想杀人,温声道:“难得同道中人,我不想杀你,我只想要你的‘千面’。”
苗驼子断然拒绝:“不可能!命你可以拿去,我的蛊你休想...”
“我可以跟你换。”刘钰打断,蹲下身,平视着他,微笑道,“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一换一,就用刚才这招的方子,你看如何?”
苗驼子眼神一闪,缓缓道:“这是贵派秘术,想必不能轻传于外人,你做得了主?”
“这有什么做不得的,又不是不传之秘,你自己琢磨也兴许也能琢磨出来,只是要花很多时间罢了。”刘钰挥挥手,“你不要在意这些,就说你想不想换!”
苗驼子大卫心动,可还是有些担心:“你真肯换?你不怕...”
“你这人好生罗嗦!”刘钰不耐烦的站起身,“最后一次,换,还是不换!”
“换!”苗驼子立刻应道,而后苦笑,“你不会过河拆桥吧?”
刘钰气恼,陆中鸣也气了,高声道:“你当我师姐是什么人?我们可是点苍山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不食言,你当我们是黑骨崖血刀门那帮小人吗?”
“哦?你们点苍山这么磊落吗?”
远处有人插话,众人齐齐望去,只见一道迅影急行而至,来到冰墙前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上面。
萧云飞居高临下,环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了陆中鸣身上,嘴角讥讽的勾起。
“背后说人坏话,还有脸说别人小人,你们点苍山素来如此,一窝子伪君子。”
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陆中鸣心脏狂跳,忘了说话。
刘钰眼神凝重,移了一步,有意无意的挡在苗驼子身前。
萧云飞面不改色的仔细看了会儿刘钰的脸,随后将视线转向她身后,嘴角的讥笑转冷。
“你要背叛我吗?”
苗驼子原本还有些惭愧,听到这话顿时来气,哼了一声撑着腿慢慢站起身。
“老夫一不是你手下,二不是你们黑骨崖的人,又没卖命给你,何来背叛?萧云飞,你是不是想多了?”
萧云飞微微扬起下巴:“你说的没错,但你我有约在先,如今却背信弃义想与点苍山勾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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