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曹姑娘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是老夫想错了,并不是曹姑娘不信任老夫,而是曹姑娘对赵先生付诸的情愫极深。”
曹经络脸红到脖子,跺跺脚,回到屋中,背着朱衣袖坐在床榻,独自羞涩。
小环倒了几杯热水,贴心的给自家小姐纾困。
男女情爱之事,李鸢子懵懵懂懂,好奇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小环请她喝水,李鸢子还问道,你家小姐脸红什么。
瞧着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红衣姑娘,小环笑说,臧老先生说到我家小姐心坎里去了。
曹经络在屋内骂道:“小环,水怎么没烧开?!再去烧!”
“小姐,小环烧过不知多少次热水了,敢保证,水肯定烧开了!”
朱衣袖闭眼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听到他们的对话,随即惊醒,抬头瞧了眼,仍旧昏迷的段锦,看到曹经络的耳垂都红红的,不知为何,她心里不禁未曾替曹经络感到高兴,反而有丝丝酸意。
锦衣娘组织的内部,曹经络算是身处于高位,她和段锦严格说,是曹经络的手下,但,锦衣娘这个组织成立的不久,内部并没有形成严丝合缝的等级,因此,朱衣袖跟段锦,只是听命曹经络,仅此而已。
曹经络缓了良久,侧耳听着院内,赵阙跟李鸢子说起别的事,才压下凌乱的心绪。这下好了,她被臧老先生几句话杀的丢盔弃甲,赵将军一定笑话死自己了。
院子外来了一行人。
叽叽喳喳。
里面有女子嘴巴不闲的说话,好似几只叫起来没完的鹦鹉。
他们也不敲门。
一行人齐齐扒拉着墙头,站在其上,巡视院里的人。
若不是赵阙给了李鸢子一个不要动手的眼神,她早就拿红缨枪通通把他们给扫下来了。
“你们是谁?”一位眼睛狭长的青年,询问道。
赵阙反问:“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跳上我家墙头,问我是谁?”
青年东张西望寻找,不答。
那两个女子说道:“多有得罪,我们只是找人罢了,既然你们这里没有,后会有期。”
等他们跳下墙头,走远了,李鸢子问道:“他们欺人太甚,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赵阙脸色凝重:“城内的江湖人眼下都紧绷着一根筋,咱们这里动起手来,无异于告诉其他人,这里有情况,到时,无论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我们还好,大不了打一架,可,柳前辈他们呢?!”
李鸢子茅塞顿开。
而赵阙因为那一行人的疑神疑鬼,也终是确定了城内发生了何事。
转身走进屋里,他向曹经络问道:“你们在凫水渡口准备好了吗?!”
曹经络悚然一惊,哪顾得上害羞啊,赶忙说道:“人一到,我们就能走。”
“那好,我让李鸢子保护你们,去往凫水渡口。”
“你呢?!”
“我?曹小姐莫不是忘了,除了替你们杀郑宜,赵某还要将谢葵给你们锦衣娘带往凫水渡口!”
“你是说……谢葵进城了?!”
曹经络难以置信,她们跟谢葵失联一段时日了,一直没有两人的消息,连进没进城都不知道,全靠猜测。
赵阙点点头:“宁肯信其有吧。好了,有缘的话,你我再说剩下的话。李鸢子,拜托你了。”
李鸢子稍稍退后一步,朝赵阙庄重的抱拳,一切尽在不言中。
臧家听闻他们要走,忙说:“药呢?吃过后再走吧?!”
赵阙无奈道:“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小环道:“凫水渡口那很是偏僻,要不,我们把药带走,老先生将煎药的火候写下,小环给老伯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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