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子关系极近。
“对了,先生!我想到了,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百姓起义,御营大军前来镇压,会不会代表着天子与百姓走向对立啦?御营大军总归是有人数,可百姓无穷无尽,大不了跟你血拼就是了!反正都活不下去了,何不奋力一搏,拼出个朝阳升起?!”韩起大声道。
赵阙大笑:“你太想当然了,把谢葵送上船,你去西塞参战,便什么都知道啦!有血性的百姓尽管众多,但不是人人皆有血性,万一起义军兵败如山倒,丢了士气,再多血性百姓,也失去了搏一搏的心。”
韩起顿时苦皱着眉头,不知说什么可好了。
“谁赢他们就帮谁,地方世家、豪族,同样如此,谁赢他们便帮谁!朝廷赢,他们依旧是天子治下的良民,朝廷输,一地百姓,尽是起义军……”
瞧着垂头丧气的少年,他哈哈大笑。
“少年郎,千万不要灰心丧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到了群山的“龙尾”,赵阙仍然未走官道,挑着小路。
下完雨,冷嗖嗖的。
谢葵缩在他的怀里,被冻的发抖。
进了一片林子。
赵阙蓦地回头瞥了一眼。
方才,心里一动,觉得有人跟着他们。
现在又失去这种感觉。
还是武学修为从巅峰一落千丈,而今仅有高阁下境的缘故!
虽说八相龙蟒蛰伏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接连大战产生的大后患,也让两头龙魄所携的气运抹掉,只是这种武学低下的滋味,使得赵阙心里极为不好受。
旋即暗暗安慰自己,活着就有希望。
他武学巅峰时的眼界还在,待得彻底解决了八相龙蟒反噬,很快便能破镜重归武学殿堂,甚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摸一摸人间真仙的门槛,也说不定。
王皑目送赵阙三人离开。
“陈悲璨啊陈悲璨,到底何种大战,让你付出这等大代价?!”
“即便跌境到高阁下境,你也死保谢葵吗?”
压了压斗笠。
左方百丈外,便有一队官兵巡视。
“算你挑选的路线好,青石城外百里,让官兵守的水泄不通,你带着两个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重围,是个人物。”
王皑留在原地两刻钟。
直到那队官兵磨磨唧唧的过来,他一跃到了树话小点声音,不知道的人,以为家里吵架呢!”
“哪有人?!哪有人?!咱们眼下的地方,只有赵将可以找得到咱们!”
李木槿跺脚,柏文烈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啊。
他与赵雅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净瞎说了,骗姑姑!
赵勾陈哪能插手风沙河州的官场啊,建议倒是提了几个,州牧采纳了,那位不苟言笑的刺史装作没看见,没往京城递折子。
不然,一方将主,胆敢越位行事,罪同于谋反!
臧家跟童子端来了热汤,让她们暖暖身子。
赵雅面色苍白,见是臧老先生,忙起身:“老先生,实在叨扰您了。”
臧家摆着手:“不妨事不妨事,赵阙这孩子,做的是对的事,老夫一大把年纪了,亦敢舍身为了正义,大不了尸首分离,反正没有多少天可活的了。”
李木槿接过热汤,放在桌子上。
赵雅欲言又止。
赵阙带着谢葵、韩起走后,柏文烈和李木槿一路掩护她到了臧家的这处宅院,旁边屋里躺着一位法号叫做广元的大和尚,听柏文烈说,是被赵阙救下来的。
“赵雅,听老夫一言,你便在这儿藏好了,等青石城风平浪静了,你再回去。”臧家幽幽叹了口气。
青石城大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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