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城洗完澡走出来。
她也吹干了头发,抬头看着他再看看自己,两人衣服颜色和款式一模一样。
“你的头发也吹一下?”
“不用。”
傅晓城将罗汉椅上的矮几搬下来,再从床上拿了被子和枕头铺在罗汉椅上说:“我睡这里,你睡床。”
程安安打开电吹风对着他的头吹:“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傅晓城看她一眼,接过电吹风收好,拿起枕头走向门外:“说的对,经过白天和刚才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我到楼下睡吧。”
程安安看着湖面,心依然戚戚然,跳过去拦着,把他往回推到罗汉椅上:“开玩笑的,你别走,快睡快睡。”
深怕他真的跑到1楼,程安安直接跳上床盖被:“睡觉了。”
傅晓城躺下,把灯关了。
月色倾泻在矮栏上,有些光亮,程安安翻转睡不着,问:“傅晓城,你怎么知道湖底下有人?”
“在玉水阁喝茶时看见的。”傅晓城起身拉白纱绸缦,遮住了一室的光亮。
“是那个盔甲男玉宏伯吗?”
“嗯。”傅晓城躺下。
程安安在被窝里,仍心有余悸:“刚刚我以为你真的掉下湖底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嗯。”
“明早不要叫我起床,我想睡懒觉。”程安安打了个哈欠。
“嗯。”
也许是这几天过于折腾,傅晓城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四周一片漆黑,拿起手表看时间已是7点,从浴室梳洗出来,矮几上不见七星龙渊,才想起昨晚被程安安拿了防身。
拉开纱缦,透了些许光亮入室,七星龙渊在床正中央,床上却不见程安安身影。
傅晓城直接跃到床上拿起七星龙渊,环视四周一看,只见程安安裹着被子在地板上睡得正香。
松了一口气跳下床,叉腰看着她,这睡相够可以的,那么大的床也会滚落地上。
傅晓城摇头,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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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水楼.药馆------
炊烟袅袅,松年、松枝两兄弟早已开始一天的切草药工作,苏安六寄人篱下没事可做,大早跑过来帮忙当下手。
不久,小翠探头对着他们喊:“吃早餐了”。
三人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着手。
青花加彩缠枝莲纹的洗手盆,胎体厚重,釉色白中泛青,用彩艳丽,尤以红彩浓重为头配,绿彩做点缀,彩色无强亮光泽。
手感圆润,苏安六摸了摸说:“这盆看起来像古董。”
松年表情古怪的看着他:“500年的。”
苏安六抹肥皂打起满手泡泡,说:“嗯,确实像500年的,仿的很好,挺精细的,应该蛮值钱吧。”
松枝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将擦手布巾晾在架上走了进去。
早餐米粉、豆浆、一篮油条。
小蛋子舀着豆浆入碗,小翠在摆筷子。
大药师早已坐在长桌前,说:“我们药馆一向不讲究规矩,安六你随便坐随意吃。”
“好的。”苏安六在大药师旁边坐下,小翠递了筷子给他。
6个人落座,少了1人,大药师问小蛋子:“紫丫呢?”
松年抢着回答:“师父,紫丫定是在睡懒觉。”
小蛋子解释:“紫丫昨晚研习药量到半夜,很晚才睡下。”
大药师叫小蛋子拿碟装油条:“肯用功是好事,给她睡吧,留份早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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