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痛了。”
朱喜悦连忙松开玉姝妍的手。
一看,葱白玉手被她抓出红痕。
玉姝妍皱眉不吭声。
玉蘅锦瞥看朱喜悦,取笑:“表姐,师父常说,女子就该斯文淑女些,之前我总认为师父思想过于迂腐,今日看来,师父说的是对的。”
朱喜悦被小四岁的表弟取笑着,羞红了脸。
玉姝妍开口:“好了,阿锦莫怪表姐,表姐也是常日练武惯了,出手无乎轻重,拿捏不好力道。”
这话听起没毛病。
细品确实白莲的很。
偏偏正巧让回府的裴明山和彭蒙听去了。
裴明山走过来,低声问:“伤的如何?”
玉姝妍假装拉袖遮掩,偏又露出袖角,让人一眼瞧见朱喜悦弄的抓痕,深陷在皮内,已经成了淤紫。
白嫩的手腕,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尤其对方又是千金大郡主。
更是裴明山的心上人。
裴明山眼里透着心疼,对朱喜悦几句话,语气不由的重了:“平阳王府大郡主整日里动剑练弓的,日日连臂力,这练功目的,为的就是欺负自家表妹不成?”
朱喜悦心里委屈:“我……没欺负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裴明山打断她:“哼!说你还有理了?”
玉姝妍本意也不想让裴明山责怪朱喜悦,打圆场说:“明山哥哥,我没事的,擦些药膏很快就好了。”
裴明山仍然气恼,加上日日被朱喜悦吵耳的心烦,全累积在一起,出口即伤人:“索幸我未收你为徒,不然,你练上十月半载内功,一掌下来,还不把你表妹给劈没了?!”
这话,说的太重。
朱喜悦脸上一阵白,咬着唇,用力踹了裴明山一脚:“对,我要练得内力,不光劈你,还要一箭穿心射s你!”
说完,冲出去。
玉蘅锦正要去拦着。
被裴明山阻止:“拦她做什么,走了最好,清净。”
不知,朱喜悦又跑了回来,朝裴明山扔了一块玉牌过来:“哼!你北阳王府我朱喜悦还不稀罕来!!”
说完,真的跑了。
玉姝妍觉得尴尬,事情因她而起。
左看右看,然后说:“我先回去了。”
裴明山没吭声。
玉蘅锦拉着姐姐:“妍姐姐,我送你。”
出了王府大门。
玉蘅锦说:“妍姐姐,可别忘了煜熠哥哥还在昏睡中,不是病,却还等着有心人趁早医治。”
玉姝妍反问:“阿锦,这是在怪姐姐不成?”
“不敢。”
“那又是何意?”
“姐姐冰雪聪慧,还不懂么?”
“…………”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光彩!”
一番话说的玉姝妍不做声。
而后院内。
裴明山握着玉牌发呆。
彭蒙拿过玉牌看着,笑:“好玉,雕工不错!”
玉蘅锦回来,斜眼瞧玉牌雕“明”字,翡翠如水般透亮圆润,很适合师父。
给师父沏茶,探问着:“师父,今日何发如此大火?”
裴明山接过茶碗,漫不经心的喝着:“把那丫头赶走,不也图个清净。”
彭蒙笑他:“按我说,你这是多此一举,明知我们半个月要启程回湖南,你赶不赶拿丫头走,很久没影响,难不成,你怕那丫头追到湖南?”
裴明山不吭声。
玉蘅锦问:“表姐……她真会追到湖南?”
彭蒙摇头又点头。
“祖爷爷,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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