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袁耀故技重施在己方营外四周大张旗鼓的探营,其行为无比嚣张,丝毫不把己方放在眼里。 太史慈却是气不过,立即拱手请战,面上生出昂扬般的斗志。 但事与愿违。 扬州刺史刘繇反对出战,依旧坚持贯彻着坚守不出,与袁军拼消耗的心思。 而自从张英等将失去江边重镇以后,也被袁军诸部那麾下军卒强悍的战力所震慑的因素导致,此刻亦是一个劲的反对出兵。 眼看诸将皆已被吓破胆,太史慈微微摇头,随后自身更是发挥出昂扬的斗志,高喝道: “营间不知可否有不惧大敌的弟兄,可与慈出营擒获那不可一世的袁耀小儿。” “太史将军既有如此豪情壮志,那小将理应奉陪!” “纵然前路是龙潭虎穴,小将也愿与太史将军闯上一闯。” 一席话落。 满营之中,一片寂静,唯有从旁一位年纪约莫在二旬出头,面相清秀且不失刚毅,身长八余尺,身席灰色战袍,身负箭壶,腰悬长弓,威风凛凛的毅然站出,拱手高声附和着。 见状,太史慈爽朗一笑,高声道: “哈哈。好兄弟,今日纵是一死,慈亦无怨无悔也!” 说罢,他便不顾刘繇反对,自顾自的径直奔出大营。 随后,二旬出头的青年跟上。 纵然刘繇不愿率部出击,太史慈亦是决议主动出击。 袁耀托大,跟随其从旁的不过只有数十名亲卫骑士罢了,纵然外围有所埋伏,那他亦是不惧,有足够的把握在伏兵出现之前,擒获或者干掉袁耀。 单人独骑亦是心怀无畏的勇气。 纵有万人也,吾亦向往之! “子义,你想干什么?速速回来……” 只是,刘繇此刻却无法号令决心已下的太史慈。 …… “咯吱,咯吱……” 营门迅速打开,营间忽然之间一阵尘土飞扬。 随后,二骑并驾齐驱,战马那飞奔的马蹄四散而奔,迅速往外行去。 由于这一片地形都是开阔地带,视野都极其开阔,故而太史慈等人也极其快速的截住了袁耀一行。 “袁公子,还想往哪走呀?” 拨马挥枪截住袁耀一行以后,太史慈忽是流露出浓浓笑意,紧紧凝视着袁耀的身影,略显讥讽的说道。 闻言,袁耀亦是不慌不忙,挥手示意周遭骑士列阵而立,随后目视着他,予以回应道: “想必汝就是与扬州刺史刘繇同郡的东莱太史慈吧?” “久仰大名啊!” “正是在下!” 闻言,太史慈却仿佛面色上升起了一丝戏谑般的笑容,不由道: “怎么,袁公子是看现在被截住了退路,所以想来与本将攀交情了吗?” “哈哈哈……” 此言落罢,便是一记浓浓的大笑声。 “哈哈哈……” 见状,袁耀同样也是一记大笑予以回应。 大笑半响,方才止住,随后他还流露出面色的笑痕,面对周遭数十名亲卫骑士高声道: “弟兄们,那太史慈竟然嘲讽我等没有退路,可不可笑啊?” “哈哈……” “启禀少主,当真可笑至极也!” 顿时间,数十余众亲卫骑士竟是不约而同般的大笑而起。 随即,袁耀方才目视着太史慈,高声道: “太史慈,汝不会觉得单凭你二人便能擒获本将吧?” “你先看看我们双方人数,你觉得你能以一人之勇冲击本将的数十余骑?” “哼!” 一记冷哼响起,太史慈遂厉声道: “袁耀,你别太得意,别看你人多势众,可本将擒你不过是犹如探囊取物尔,有何难也?” “哈哈……太史慈,你就别嘴硬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依本将看,那扬州刺史刘繇胆小如鼠,不敢接受你率部出战前来迎战我军,故而拒绝了你的请战吧?” “可你却不甘心,就擅自出击了?” 一声又一声的嘲讽,无不扎着太史慈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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