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你为何如此断定?” 闻言,刘晔眉宇间上扬,轻轻微笑着道: “少主,实不相瞒,晔方才细细观察打量了一番左慈说话时的语气,他似乎与于吉的关系非同一般!” “若晔所料不错,他们之间不是有隙便是所秉持的见解不同,而现在左慈又自信前来,故而晔觉得此事大有可为,少主无须过多忧虑,不妨一试。” “左慈能破于吉的祭坛阵法几率还是很大的。” 一席话落,刘晔亦是徐徐为袁耀鼓舞着情绪道。 一时间,得了刘晔的鼓舞,袁耀的心绪也渐渐的将忧虑散了出去,转而是面露亢奋之色。 …… 袁军各部再度集结而起,于曲阿郊外营地再度启程开拔,征讨丹徒。 渡江以前,袁军总计主力各部在两万余众左右。 随着近日来,江东亦有不少的地方武装以及散兵、侠士闻袁耀之名而前来依附,现袁军各部亦是再度扩充了三千余众。 故而,这一次袁军的兵锋将再度凌厉无比。 当袁耀披挂上阵,亲自再度携部从曲阿大举出发时,被安排潜伏于曲阿四周的细作也瞬息间回返,给驻军句容的张英部立即禀告详情。 待张英得到袁军竟然要再度来犯时,张英亦不由愣了一愣,遂不由流露出不解的神色,暗暗思忖着: “这不会吧,前番袁耀不是才在祭坛下吃瘪了吗,怎么竟然还敢打丹徒的主意?” 一时间,他不由胡思乱想着。 沉吟了一阵,张英忽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撇嘴,好似要流露出惊呼的神情,立即寻声道: “难道是说袁耀已经有了破祭坛的方法?” “但这应该不可能吧?” 此消息转眼间传回,张英亦是猜测有之,狐疑有之。 但此事他还是尚且有些不敢太过及早的下定论,便立即差人紧急将军情继续传向丹徒,好令扬州刺史刘繇与道人于吉知晓。 看他们究竟作何打算? 而他此时亦是号令全军整装待发,则开始探查袁军的动向,随时准备向祭坛内撤离,以抵御袁军的攻击。 张英此刻亦是丝毫不敢豪赌,袁耀是否已经找到破解祭坛之法。 故而,他只能严加指令,命令麾下兵士加强警惕。 此袁军再度来袭的情报也迅速的送往了丹徒。 待得知了袁军的动向,扬州刺史刘繇亦是流露出数分的担忧,遂不由立即前去召见了于吉,以商讨对策。 “道长,据可靠消息,袁耀又携主力进逼丹徒了,你看是否要前往祭坛处设法?” 瞧着刘繇神色上不经意间所流露而出的数分惶恐之色,于吉心下便不由一阵鄙夷,但联想到现今间还要用到他引众抵御袁军席卷吴郡、大举来援的架势。 故此,他不由收敛神情,转而露出另一副“忠厚可憨”的面色,遂摆摆手道: “使君,此事并无多少大碍!” “据之前一战结束以后,我等为了能够令防线防守得固若金汤,已经再度加强了祭坛的防护,现在此防御措施已经几乎无比强大。” “现在,纵然是本尊不在,只是派遣麾下一位弟子前往,都亦可主持祭坛之法予以对敌军的所阻挡。” 一时间,于吉双目炯炯有神般的直视着刘繇,面露自信道。 “这样么?” “那一切便有劳道长安排了。” 话音落罢。 当二人就此事达成共识以后,也相继各自分开。 对于扬州刺史刘繇来说,他之前尚在袁军渡江以前,好歹还是坐拥三四万余众的扬州刺史,但就随着袁军的一路征讨以来。 时至今日,他现在麾下只余有不过万余人出头的军力了。 但这些士卒战至今日,却早已是没有了丝毫的心气。 他们胸间所流露的狂热斗志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被袁军那无比强悍的野战能力给彻底打怕了。 现在退守丹徒,从刘繇至最底层的普通军士,几乎已经没有了丝毫继续在野外与袁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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