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将多谢公子!” 归附袁氏一事,凌操其实内心早已所考虑。 但由于当时袁军尚且还未率众过江,前来攻略江东之地,故而想着路途遥远便并未前往江北投效。 而近日来,随着袁军的连战连捷,袁耀作为主将,自然声名也是越发浓厚,他决议一定,便凭借在家乡所拥有的部分乡民,号召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弟兄前来归附袁军,好为未来谋一前程。 如今他不过刚刚依附,便令袁耀青睐,获取了行军司马的先锋之职。 官阶虽然不高,但凌操暂时已经满意了。 只要不是受到冷落,那他后续便可凭借自身的勇力拼搏出一条路来。 凌操如是想着。 …… 随着在钱塘境内俘获严白虎,并收服了凌操又一员虎将,袁耀亦是心满意足地遣军调转方向,回师乌程。 遂一鼓作气攻克了乌程县以及严氏祖宅。 严氏被抄家,所获取的金银财帛以及囤积的粮食无一例外地充公。 至于所潜藏的佃户、庄客纷纷解放出来登记造册,以编户其民。 至此,严氏在吴郡被彻底除名。 解决了吴郡势力最为强盛的武装豪族,那么接下来平讨各地的难度便逐渐降低。 袁军主力继而快速进军吴郡治所吴县,城中早已空虚无比,外加上袁氏显赫,郡守等一应官吏又如何敢挡? 纷纷决议开城献降,迎接大军。 故而,吴县轻易被攻克。 随着吴县纳入治下,接下来袁耀亲自坐镇郡守府,差人传檄各方。 短时间内,各城邑不知是畏惧袁耀威名还是仰慕袁氏的家族庞大势力的缘故。 大都城邑都传檄而定。 短时间内,袁军将吴郡纳入治下。 另一面。 只说,原本于吉是打算利用侧翼消耗,袭击袁军后勤粮道,迫使其首尾不能相顾的,但随着严白虎执意率部救援乌程的缘故,此策略却是出现了缺陷。 虽然太平教麾下信徒众多无数,但他们省份本就是于田间耕种的乡民,战力极其堪忧。 他虽然依旧贯彻着此策在实施。 可谁未料到,留守丹徒的守将蒋钦频频寻找到有利时机,遣部攻击四周予以搞破坏的太平教信徒。 由于在战力上存在巨大的差距,袁军纵然人数虽少,但无不是以一当十之辈,往往少量士卒便能杀退太平教信徒一群。 信徒无法令袁军受到威胁,于吉此时也不由开始惊慌了。 特别是听闻严白虎已经被擒获的消息传回以后,他再没有了先前的那般自信。 自从祭坛之法告破,便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 联想于此,于吉不由流露出了面上无比阴冷的眼神,对左慈无不是恨之入骨! 若不是其相助袁氏,袁军又如何能够穿过狂风暴雨,突破至丹徒城下,他又焉能有今日之患? 直到此时,他内心深处已然是慌乱无比。 就在此紧急关头,左慈再度不知从何处出现。 他徐徐屹立于于吉的一侧,遂目光如炬,面容松动的说道: “师弟,如今的你早已是大势已去,袁军的攻势、兵锋所向无前,早已令江东诸人无人可挡!” “纵然你现在的太平信徒遍布吴、会地区,能够抵挡袁氏之大军?” 一席席的话音徐徐从口中吐露而出。 沉吟半响,左慈不由沉声道: “师弟,别执迷不悟了,修无为之道并没有什么不好,还是挺师兄劝,回深山潜心修炼吧。” 只不过,他的一席话,于吉却是并不领情,相反却是面露狠厉之色,怒斥着: “左慈,若不是汝破我祭坛之法,那袁耀焉能有今日的辉煌?” “现在竟然还敢假惺惺地出现前来劝说?” “回深山苦苦修炼?” 一席驳斥,于吉厉声道: “那是你左慈的选择,却并不是我于吉所想要的。” “若不能开宗立派,发展天下各州郡的信徒,那修道又将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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