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欣喜,诸将此刻自然也不会放过吹嘘表现的机会,只见一应的夸赞词顿时间溢于言表。
而此时的军帐间,也因此则战报令原本还稍显紧张的气氛陡然间活跃了起来。
沉吟半响,张济不由沉声道:“我军自出兵以来,一路进皆是连战连捷,将张扬从河内郡驱逐于此。”
“可现在我军已经强攻壶关多日,消磨多时,可观之却依旧稳如磐石。”
“若是无法迅速破壶关,取上党,兵临晋阳城下,那我军的处境却危矣!”
一时之间,张济亦不由针对着目前紧张的局势加以分析着。
虽然从表面上来看,他们一路进军顺利,看似连战连捷,可其中的关键问题却依然还未得到贯彻解决。
壶关乃是位于上党的一道险关,其关城依山傍水铸造于狭窄的小道之间,关前附近的地形无比狭隘,每次都只能予以令数人通行。
此关坐拥险峻的山顶之间,外兼道路阻长且狭窄。
颇似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磅礴气势。
而张济军自从战线推进至壶关后,便已经持续数日之间强攻关城,予以能够迅速破关。
但残酷的现实却是不得不令张济放弃了此强攻的想法。
由于道路的狭隘,每次攻城都只能并排数位兵士,然后又是关城上的士卒又是居高临下的采取守势。
此等险峻的雄关,又岂是强攻所能攻破的?
自从张扬军败退至上党后,张扬便集结主力于壶关坚守,而再也未在主动出击过。
一昧的防守,也令张济麾下士卒野战战力强悍的优势荡然无存。
反而要以自身的短处去进行攻坚战。
也正是由于战局僵于此,也不由令局势越发紧张起来。
现在的张济军,可谓是没有丝毫的稳固后方。
若一直被拖在壶关之下,那时日一久,张济军本就没有稳固的后方与粮道的弊端将会无限放大。
话音落罢。
军帐间不由沉默了良久,诸将也并未有谁能够提出破局方案。
主要是壶关是扼守着进军上党郡城长子的要冲所在。
壶关不破,是没有办法绕过去的。
此等情况下,敌军又坚守不出,那除了强攻还有何法子呢?
所以说,这是很无解的!
沉思许久,张济不由流露出期许之色,召斥候予以问询着:“汝等近日来所刺探的军报可有何进展?”
“段煨所部,以及黑山军方面的战事进展如何了?”
目前己方这面碰到了难以攻克的雄关。
张济思绪良久,却也只得将目光放在了其他两路联军身间。
出兵以前,三家结盟之时,便曾有过约定。
由段煨遣军进军河内郡已西,河东已东等地,然后再沿汾水经过临汾北进,进军并州已西的西河郡。
而黑山军则利用地利优势,予以袭扰张扬军所部的粮道,切断其补给线。
至于张济则沿河内中部北上,攻克壶关,据有上党,直取晋阳的方略。
但一席话落,斥候却给出了不尽人意的回复。
“启禀将军,据近两日的刺探情况显示,段煨军自进军至临汾一带过后,其行军速度似乎就已经停滞不前了。”
“此是为何?”
“听闻是与屯兵当地的匈奴人起了冲突,匈奴兵阻断汾水,阻止段煨军通过。”
随着斥候的一席话音徐徐而落,张济面上神情也不由徐徐间的阴沉了下来。
此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也!
若论并州最复杂的敌情是什么?
恐怕除了盘踞黑山强大的黑山军势力以外,就是异族胡人了。
从东汉以来,由于刘秀平天下大肆借助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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