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去轻抚他双亲的脸颊,但最后留下的只有一片鲜红的手掌印记。
“浮月…一点都不疼……”
半个时辰之后,琼楼内外的残局已被清理完毕,人群也被遣散整修,苍诀交代完了其他羽龙族人该办好的事以及处理方式,便匆忙赶回自己的居所。他所居住的主室之外的正殿,早就打点的干干净净,只见一女子端正的跪坐于大殿中央,她一回眸,曳落在地的黑发便划出一个弧度,黑曜石一样的一对眼睛明亮而极具穿透力。
“族人们都安排妥当了吗?……”
贞兰平静的问他,他妻子的眼中不复先前的脆弱,不过那纤柔的十指却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她裙袍的下摆。
“都妥当了。”
苍诀点头,他瞳仁之中一圈金色的边际反映他的情绪,内敛神莹内藏锋芒的眉宇里不难看出一个父亲的担忧。
“月儿怎样了?”
“太爷们正在治疗,说问题不大,不过需要时间,现在,应该接近尾声了。”
贞兰话音刚落,大殿尽头紧闭的屏风门豁然贯通,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步伐轻稳从中踱步而出,而居于他们三人之首的那位老者,怀中抱着的正是已恢复正常的小浮月。他们的孩子看上去已无大碍,只是那双小手缠满的白色布条让人看了格外的心疼。
“月儿!!”
“爹,娘……”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夫妻俩已经极力克制他们的言行和反应了。
“月儿,你现在还难受吗?”
“已经不难受了,也不疼了,放心吧,爹爹……”
“好,没事就好,让高祖爷爷带你去休息…月儿,剩下的交给爹娘来就行,你快睡吧……”
“我没事,真的没事,娘亲……”
浮月转过脖子看贞兰和苍诀,小家伙的面容憔悴,本就雪白的肤色此时此刻硬是更没了生迹,灰苍苍的嘴唇干裂,还是能缓缓道出几个字。
“娘亲,爹爹…能不能不要让小曦知道我练功的事?我不想他看见,我怕吓着他……”
而这句话,又是听的他的父母心头一紧。
“我们答应你,浮月,不会让曦亭知道的。”
“苍苍,兰兰,你们都不要担心了,小月月已经没事了,剩下的,交给我们这些老头子便是,就先把他带到别院静养啦。”
“谢过太爷!……”
直到浮月半阖着眼被抱老者了出去,这件事情才算有了一个始末。其实这不算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只是这次的程度比较严重,可以算是史无前例的。
羽山浮月从一出生就是特殊体质,虽说内体携带妖仙的力量,却因为他身体的原因得不到发挥和施展,因此,他自幼便不能习武,不能拿起任何标准意义上的兵器。且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力气小或者身体孱弱所致,更不是因为他不用功钻研的问题,而是有更严重的原因。
除了妖仙体质,他还是天生“净体”,就是忍受不了任何“污秽”的东西,其中自然就包括杀戮和掠夺的代表。
对于一切含有凶光之物会先天性的产生机体排斥,俗话说就是碰不得任何凶刃利器,碰了就会反噬,而反噬给他最大最显著的生理反应便是受伤流血,那些与兵刃接触过的皮肤会直接迸裂出血,所经受的疼痛比一般伤口要严重数倍不止。且不说那些货真价实的刀剑,缨枪,弓矢,但凡浮月有一点想要练习兵器的念头,哪怕是平常一件不能将他怎样的普通菜刀,也会变成伤害他身体的利刃。
既然不能练兵器,那内力为何不能深造?
对“净体”来说,练功是同等的道理,可能对浮月身体的潜意识而言,他后天所学习的一切武功倾向的东西全部都是不洁不净的存在,从他小时候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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