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设,不至于是三界之敌”
瀤泽惭愧,无力反驳,倒是泽藪据理力争:“归根结底,事情发生在本神治理的鄱阳湖,是属下的过错,请各位不要责怪上神。此事一发生,原以为自己可以料理,蟹族竟然没有找到逆徒,是属下错过擒拿凌风的机会,一切都由泽藪承担。”
“上神知晓此事后,将蟹族全族羁押,全部按照水律毁掉妖晶,贬为普灵,待抓到凌风后,一并惩治。”
兰蕊极为开解:“好了,别再怪人怪己了,谁都逃不过劫数,也躲不过命数。黑小子,你也一样,所以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不要把责任都摊在上神身上。”
宫不易叹气道:“的确如此,可知道不作为比不知道不作为更为可憎;明知错误用借口搪塞更是可恶。”
墨寒依兴奋地跳起来:“魅惑就是个可憎可恶的坏人。”
宫不易按住墨寒依。
驭灵小仙默默不语。
兰蕊瞅着瀤泽为他担忧。
瀤泽反而另辟新经,钦佩道:“能为苍生者,乃德灵。”
兰蕊啊了一声,脑子转的快,说:“你觉得他是不是很熟悉?”
左右上下打量后,装腔作势地惊喜地拍案后,说:“这不是上一任的典乐仙君吗?”
“怎么?怎么在他的身上?”
“寄宿,如今只差一枚灵玑附体,才能逐渐启灵。”
墨寒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指着瀤泽,说:“杀了他,取了他的内核,小宫宫就不用修志启灵。”
兰蕊讥笑道:“瀤泽乃太古上神,修为一品,我们几个联合,都不是他的对手。”
宫不易感觉瀤泽有些熟悉,疑问道:“他也在九重天当值吗?”
兰蕊回应:“原是天界司掌两界四面十方天兵神将,后来因为酣饮醉酒而犯了大禁,才被仙域和九重天贬下方域,执掌九湖四围,未有天界维法旨,不得私自入天界,所以他一直游走在方维间。”
墨寒依:“我也爱喝酒,我也常常犯错,我跟这魅惑倒是合得来。”
兰蕊:“什么?魅惑?”
墨寒依指着上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笑道:“他,他长的跟你一样,不是魅惑吗?”
兰蕊啪的一声打了宫不易。
宫不易委屈道:“姐姐,我是个人,经不起你这么打。”
墨寒依依偎着宫不易开怀大笑。
泽藪:“问题是墨寒依可以没事,而你却摊上大事了。”
墨寒依:“何事?”
流霜不喜欢沾惹任何麻烦,也不喜欢听取别人的闲事,外面的诸多新闻大抵都不知道。
兰蕊:“听闻上神偷喝了杜康仙尊的新酿的一生愁醉倒在亭楼上,后来又借着浓浓的醉意四处闲步游走,见神就骂,遇仙便斥,碰魔就打,见官就怪,闹得天维一片混乱,最后又回到建木云梯,遇见典乐仙君,竟然不问缘故就将他打死。”
宫不易惊得啊了一声。
兰蕊变了脸色,正经道:“之后未经天帝授意而私自打开天眼,一瞬间许多法力修为微弱的小仙小神小妖小魔竟然跌入下界,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一脚将典乐神君踢下天界。”
宫不盈:“他们之间有过节?”
泽藪:“习武之神,不喜典乐,常常在盛宴中深睡,对乐曲怀有不敬,有过几次争论,所以我们彼此瞧不上对方。”
兰蕊似有一气呵成之态,又言:“天眼一开,时辰虽为一刹那,不仅放走了法力修为微弱的小仙小神小妖小魔,有可能还放走了当时犯了仙制仪律的几位神仙,就这两条罪过,未能将上神脱去神体灵玑也算是天帝开了仙恩,今日在此不过是历劫而已。”
宫不易:“有一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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