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孟焦一边发出威胁性的哈声一边带着弟弟妹妹后撤,猞猁向前逼近一米,它就后撤一米,越晚进入猞猁的攻击范围,就能拖得越久。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母虎,如果母虎能及时赶回来,它们三个或许还能抢救一下,如果母虎回来的晚,它们估计就要被啃的只剩骨头了。
然而猞猁并不吃这套,这次孟焦的拖字诀未起到作用。
当距离拉近到十几个身长时,猞猁便急不可耐的发起了冲锋,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前肩低后跨高,爆发力极强,奔跑起来像一根弹簧。
十几米的距离,还不够它几个纵跃。
眨眼之间,那猞猁便已经扑到身前,速度快的惊人,伸出的前掌覆盖着又密又长的绒毛,黑色的爪垫中潜藏着道道利爪,那是掠食者的杀器。
孟焦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猞猁的一举一动,尽管如此,当猞猁突然冲锋,扑面而来时,还是使它有些猝不及防。
孟焦尚且反应不过来,更别说大意的火箭和虎三妹,两个小家伙未留神,甚至连闪避的意识都没有,眼见就要被猞猁的闪电战大乱阵脚,先遭重创。
那猞猁狡猾的很,见孟焦摆出一副防守姿态,索性不拿孟焦开刀,转而去捏软柿子,挑中了缩在孟焦身后的虎三妹。
像一道缕刺骨的寒风,猞猁绕开孟焦,转个弯,悄无声息地贴近虎三妹,利爪已经出鞘,猎物即将流血。
电光石火之间,没有斟酌利弊的空间,孟焦下意识的侧过身体,截住了猞猁。
与此同时,它伸出了前掌,向侧方抓去,张开虎口,咬向猞猁的前臂。
猞猁没料到这幼虎竟敢还击,若是赤狐遭遇这突如其来的还击定会一愣,攻势也将随之暂缓,被孟焦抓到可乘之机,造成伤势,猞猁却不像赤狐那般蠢笨。
它反应速度极快,瞬息之间,身体不可思议的扭转,轻松的避开了孟焦的进攻,甚至还有余力缝里插针,给幼虎留下纪念。
宽厚的前爪蹭过幼虎的身体,毛绒绒的掌中暗藏杀机,仅是片刻的接触,便给孟焦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伤口。
交锋一瞬,猞猁和幼虎即刻分开,第一回合,孟焦吃了大亏。
嘶,吸一口凉气,孟焦后撤一步,扭头望向体侧,曾经完好无缺的虎皮此刻深刻着四道长短不一的爪痕,鲜红鲜红,格外醒目。
疼痛飞速传达到孟焦的大脑中,提醒它,此次的对手是多么危险可怕。攫欝攫
未给幼虎多少休息时间,很快,猞猁就展开了第二轮攻势,这次,它选中的目标正是孟焦。
嗷的一声怪吼,猞猁直直跃过来,生长着络腮胡似毛发的狰狞头颅迅速在孟焦瞳孔中放***灰色长毛飞舞,它张牙舞爪。
上犬齿泛黄,离得越近看的越清晰,又尖又长,不知道终结过多少生命,一股肉食动物特有的腥臭味携着杀气直冲过来。
狠狠一脚踹开身后的虎三妹,避免被它挡了退路,这种时刻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任何妨碍战斗的因素都应该被迅速排除。
血腥味儿弥漫在鼻尖,在死亡阴影的压迫下,孟焦出奇冷静,它的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取生之道。
说时迟那时快,猞猁如泰山压顶般,已至身前,前爪勾挠,身躯斜撞。
若孟焦闪避,便会再添几道伤口,温水煮青蛙,迟早能把它磨死。
若孟焦敢硬碰硬,那就正中猞猁下怀,体重差异巨大,幼虎怎禁得住猞猁一撞,一旦倒在地上,柔软的腹部露出,可就危在旦夕,有如待宰羔羊,转眼就会命丧黄泉。
该怎么做?
还有希望吗?
目眦欲裂,喉咙里迸出一声不甘的咆哮,孟焦选择躲避,脚步变幻,侧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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