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令雌虎满意,它本以为幼虎最多就是抓只狐狸田鼠,小鸟飞雀就到头了,万没想到它们竟然可以独立捕捉野猪。
虽然那只野猪的体型并不大,但也足以成为幼虎生命过程的一座重要里程碑,小家伙们已经具备了独立生存的能力,正式步入了猎手的行列。
欣慰地舔了舔孟焦的脑壳,北极星眯起了双眼。
三只幼虎中,实践出真知,老是憋在半坡下或者巨石上,天天琢磨周围这一亩三分地,就如同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永远也想不清楚这些问题。
一定要出门看一看,寻找特定的生物种类,还有人类的踪迹,才能大致判断年代。
如果找不到人类,凭借实地勘察,以及一些特有的动物或者植物,也能判断出大概的时间,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走出去”。
孟焦期盼这一天很久了,究竟是古代的原始森林,还是未来的人造世界,答案会揭晓吗。
紧跟着母亲的步伐,踏着皑皑白雪,在森林中迅速前进。
孟焦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秋末冬初的原始森林和夏季完全是两个模样,茂密的草丛通通枯萎,曾经蔓延着嫩绿枝叶的灌木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树干,唯有落叶松,还保持着苍翠的模样,挺直身躯,刺向天空。
孟焦对植物的了解有限,除了几种知名的草药以及它最爱的兰花,其它野花野草和灌木乔木孟焦一概不知,如果它是植物学家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得知具体时间段,因为植物的分布往往比动物广泛得多,可惜它不是。
以孟焦的知识储备,想要确认大致年代,非常依赖特定的几种生物。
每个时代都有其特有的生物,就如同商品的标签,注释着时间长河的变幻。
比如更新世末期的猛犸象,披毛犀等大型哺乳动物,它们象征着冰河世纪,它们的灭绝也代表着冰河世纪的结束。巘戅m戅
经历全球升温的浩劫后,西伯利亚东北部的大草原逐渐消失,加上各种其它不良因素,这些生长着厚重毛发的动物再无法在西伯利亚悠闲漫步,无奈地走向了灭亡。
雪景欣赏多了,总是显得有些单调,毕竟玩了好一阵子雪。
一边前进,一边环顾四周,处处都是白色和暗褐色,绿色的针叶积累的太密集,看不出多少缝隙,密密麻麻的上上下下摞了好几层,漆黑一片,一点光都不透,没多会儿孟焦就看腻了。
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前进的方向,孟焦打着小算盘,默默推演终点站。
尽管还未抵达,孟焦却已经得出了大致结果——无名河,毕竟是从河岸一路迁徙到巨石生活的,以它的记忆力,还不至于将具体方位混淆忘却。
母虎的领地并不大,沿着拖拽狍子回家时留下的脚印和带有划痕的道路,一路前进,愈靠近叶尔秋河,入侵者留下的气味儿和爪痕也就越多,像是一种刻意的挑衅。
北极星抽了抽鼻子,垮着虎脸,瞪大了眼睛,更加气愤,闷着头前进,悄然加快了步伐,今天它无论如何都要给那不识相的家伙一个教训。
带着幼虎,又行进一段距离,还未看到奔涌的河流,甚至连水声都听得不太真切,北极星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孟焦似乎早就料到母亲会驻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几乎和母亲同步,直直地定在了积雪中。
它们都听见了,不远处悉悉索索的落叶被翻动的声音。
雌虎微微张开嘴,皱着鼻子,从微风中细细捕捉各种气味儿,嗅了许久,一无所获。
这场雪不仅使狂风停歇,还掩盖了各种气味,嗅觉灵敏的掠食者再想凭借强悍的鼻子探索情报,可难上加难喽。
北极星不确定那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声响,孟焦却分辨的出来,因为它不仅依靠嗅觉,还依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