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向前(第1/3页)  三生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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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门?”留香梦如进来坐回自己位子后随口问了声。

    这不经意的一声让留香馨儿的小脸儿瞬间通红,眼神躲闪,她这是做贼心虚了。

    白千正准备说些什么带过这个问题,下方的锣鼓声却恰好在这时响起,随即道“听戏吧”

    “馨儿的脸好红啊”留香梦如又是道。

    留香馨儿却装作没听见,一脸很在意戏的样子,心里却是开始嘀咕道‘之前半天也没见她说两句话,怎么现在问东问西的’

    白千也和留香馨儿一样装做没听见,却和留香馨儿是一样的想法‘话变多了’。

    留香梦如一脸茫然的看了两人一眼后便不再说话,气氛再次陷入了如之前一般的死寂,场间只有说书先生激昂的说书声。

    …他们在三年时光里熟悉了彼此,深爱上了彼此,可二人家境实在悬殊太大,一个是玄宗大家的小姐,一个是没爹没娘的小侠士,他们似乎并不般配...

    那一天,他上门提亲,陪伴着他的只有随身的一把破剑,没有任何聘礼,他买不起聘礼。这把剑陪了他十余年,是他的第一把剑,那时的他只买得起这把剑。这把剑没有名字,可世人都叫它梨花,因为与之相配的是苏烬,是他独创的的梨花剑法。

    他被逐出了玄宗的大门,手脚险些被打断,伤养好后,她哭了,同时,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怕他很难活着走出玄宗的大门。

    因为这件事,她被禁足,不允许出玄宗大门一步。他在养伤,伤养好后他又去了,又被打成重伤。

    就这样,养伤,提亲,养伤,提亲…如此反复,一遍又一遍,没人知道苏烬经历了多少遍,只是依稀还能看到从秦家正厅到玄宗山门的路上那一点点似流火般的沙粒和小石块,那是洗不掉的流火、是少年的热血。

    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哭的不成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有一天,苏烬,回了家!

    又或者说他在之前五十多年里就应该住却没有住的地方,苏家剑宗!

    原来,苏烬是当时苏家掌门的嫡子,年幼之时因为卷入争夺苏家家主位子的纠纷,他被人送出了苏家剑宗,这样一来,他便不再是没爹没娘的小侠士,他成了苏家的少主!

    世事变迁总难料,秦家在苏家眼里实在卑微,当苏烬向他的父亲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等待着他的无一例外是否定的答案。

    她听说他回了家很高兴,但当她听说他回的是苏家后,不免一阵如潮水般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因为苏家权大势大,而秦家只有一个可笑的玄宗。

    他所谓的的父亲为他准备了别的亲事,还嘱咐他准备接掌剑宗与苏家,可是他的心里没有剑宗、没有苏家,他心里有的...只是她!

    某一夜,他和他的剑离开了苏家、离开了剑宗。这一夜,她和她的心离开了秦家、离开了玄宗,她们私奔去了农野乡下。

    上帝似乎总是不喜这一对鸳鸯的爱恋,大婚那天,他们叫来了十里乡亲为他们祝福,灯红酒绿的很是热闹,不幸却被山匪抢了妻,他能打一个、打两个、三个、四个…甚至更多,但他怎么可能打得过一群山匪,死死围住他们宅院的一群山匪!

    大庙邪教的老头子早就看上了秦琴,可这事却没有任何人知道,直到他们大婚。

    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抢走,眼看着敌人一剑又一剑划破自己的衣衫,他感受到了和看见死亡一样的痛苦,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山匪离开了他和她那简陋的木屋,他也缓缓的爬了起来,提着剑、拖着残肢断臂,向着山匪窝的方向慢慢走去,眼中是一片血红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儿挡住了他的路,这个小孩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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