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能够召唤和使用，至于职业能力……”

    他顿了一下，继续告知，“晋升后，我得到不少信息，基础职业能力和书有关，当然了，需要特定的书，比如，魔法书、禁忌书、仪式书、超凡书、文献书等，我能够从这类书籍中提取力量，跳过布置的过程，直接使用复杂魔法和仪式……”

    “高层次的职业能力似乎可以办到借助远古时代的物品，深层次的职业能力就需要我自己挖掘了，总之，‘古书管理者’比我遐想的复杂繁琐，似乎还牵扯到你说的空间之力。”

    “从各类书籍中提取力量……”乌尔多想了十几秒，饶有兴致道，“这和古之学者会，‘学者’职业链，第六阶层‘古代语者’的职业能力类似，不过，‘古代语者’只能绑定三本特殊书籍，属于盗取书籍力量来战斗，基本能够书中百分之一百的威力，限制就是无法盗取超越自身承受力的力量。”

    “古代语者”，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类似，但我的“古书管理者”没有绑定书籍的特性，只要是特殊的书籍，都可以提取力量和物品，嗯……有机会我得弄一些“古代语者”在资料研究，小雅走的就是“学者”职业链……

    种种念头飓风般浮现，莫文习惯性有右手拇指和食指抵着下巴，细细分析了好久，才耸肩笑道：

    “一步一个脚印，刚晋升，不懂的太多，况且我是走了不完整职业链，没有参考者，只能自己琢磨——先回去看看他们伤势恢复得如何，弄了我们早些离开这个地方。”

    乌尔多挥手撤除红雾，调侃一笑：

    “自古都说不完整职业永远无法走到尽头，但我相信，你会创造这个从未出现过的奇迹。”

    “我也相信自己。”莫文脸皮非常厚地接受这句话。

    从冥想到晋升过去了几个小时，可太阳丝毫未变，固定在一个位置，他们沿着石梯往上走，两侧是古老岩石壁，一些阶梯层还能看见白色粉末，腐朽兵器，风化严重的衣物。

    曾几何时，进入“生门”的人死了不知多少，处处凄凉……

    “你说，是谁创造了这个空间？目的为何？”莫文主动打破安静道。

    乌尔多两手一摊，咧嘴一笑，锋利吸血鬼獠牙隐约流露，“能够创造连‘灵界’也无法干扰的空间，肯定是神灵，至于是哪一尊神灵，我就不知道了，更猜不到神灵的目的。”

    不等莫文开口，他双手揣兜，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娓娓述说：

    “记得‘龙皇’告诉过我，‘不要去接触神灵，更不要去神灵掌握之地，你永远无法想象祂们的邪恶，生灵只是祂们达到目的的牺牲品而已，不值一提’，所以，我从来不主动去有关神灵的地方。”

    邪恶？是指“魔神”或“邪神”？还是“远古旧神”？莫文似懂非懂，状似随口一问：

    “这个‘龙皇’是谁？跟‘三皇’同等的存在？”

    乌尔多忽地驻足，侧头看向莫文，惊讶道：

    “你还知晓‘三皇’！”

    “呃，我就不能知晓吗？”莫文搞不懂这位吸血鬼始祖反应这么大是为何。

    “倒也不是不能知晓，我只是有些意外，如果你只是知晓‘灵皇’倒也正常，毕竟职业者与‘灵界’存在微妙关系，第三纪元也有不少记载‘灵皇’的文献……”乌尔多继续迈步往上，嗓音磁性低沉道，“另外两位‘魔皇’和‘羽皇’属于隐秘存在，据我千年前的了解，只有教皇才有资格知晓。”

    “‘三皇’毋庸置疑是神灵，‘龙皇’是‘亵神者’组织的一位老前辈，是巨龙王，资历颇深，无法跟‘三皇’相提并论，不过，老前辈的话，我还是比较坚信，多听听，少走弯路。”

    巨龙王！

    莫文脑海中不由自主浮想巨龙王的样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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