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天气干燥。
在方辛带路之下,两人七拐八绕往他家方向走去。
一路上。
方辛给林克简单介绍了下那位老医师的个人信息。
只知此人姓赵,人人都叫他赵老头,几年前才搬来滨海市。
今年约莫五十来岁,无妻无子,是个鳏独老头。
为人沉默寡言,很少与邻里往来,整天就待在自己那阴暗怪味的小破医馆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最多有时在阴雨天,他会搬张板凳坐在门口,时而望天,时而看地,神神叨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一开始大伙们还以为他是个疯疯癫癫,精神失常之人。
便严令不许自家孩子靠近他那,以防出事。
可随着日子一长,众人慢慢发现赵老头平时还挺正常的,而且还会治病,这才放下心来。
再后来随着赵老头名气越来越大,大伙儿都赶忙前去巴结。
不图钱,不羡名,就为他那妙手回春的高超医术,就值得讨好谄媚了。
毕竟这可是在病重关头,可以救自家人小命的名医,与之交好,有百利而无一害。
比如方辛那因常年劳动而落下暗疾的老母亲,有次得了场重病,在性命攸关之时,还是赵老头施展医术救回。
人宅心仁厚。
不止出手费分文不收,而且连汤药费都给免了。
都是自个在掏腰包。
那时
方辛还只是个默默练武的身无分文穷小子,因感念其救母大恩,一无所报,只好在老破医馆门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以表心意。
直到后来,当上巡捕后,才加倍还了钱。
“师兄,我跟您讲,赵老头那医术那可是,心里还觉得夸大其词。如今亲眼目睹,果然名不虚传。
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
不同阶层都有。
有衣服打着补丁,身形消瘦的老者,有抱着孩子一脸着急的妇人,还有衣装笔挺,梳着大背头的富商,以及明显是政府人员作派的斯文眼镜男。
这让林克想起了以前的三甲医院。也是这么火爆。这么兴隆。
不过赵老头一天只看九个人,这么长的队伍估计是没戏了。
正当林克不知所措时。
“师兄,跟我来。”
方辛一边悄声说着,一边往里头挤。
林克目光一闪,顺势跟在其后。观其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门路。
俗话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有些事,还真需要底下人来干。自己来,反而找不着道。
由于二人乃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壮,即便人群十分拥挤,还是轻易破开一条小道,直直走至医馆门前。
入目处。
医馆只打开一扇木门,门宽只有半米,里头黑不隆咚,黑漆漆一片,不甚看得清。
而离门半米内是空位区,只有等里头看病的人出来,后头的人才可以接着进。
这时。
伸长脖子左瞧右看的方辛,忽然,看到一个獐头鼠目,长相猥琐的男子,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张三,你果然在这。”
张三转头一看,见是方辛,好奇道:“方哥,咋了?”
“你排第几位?”
“第八。”
“那好,把位置让出来。”
“方哥,这不太好吧。这位置我是替一个大老板排的。”张三一脸难色。
方辛一笑:“哟!哪个大老板?说来听听。”
“行鑫公司的那位。”张三低声道。
闻言,方辛看向旁边的林克,看看他是准备作何打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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